现在面对陆澹咄咄的逼问,陆瑾怡咬了咬唇,故作茫然:“甚么名字?五叔在说甚么,侄女听不明白……方才是五叔说了这个名字,侄女没听明白,才会如此诘问。”
手腕疼的短长,好似骨头都要被他掐断了,陆瑾怡强忍着不适,道:“许是我方才听错了。觉得五叔说的是杜远……”
陆澹此次并没有带陆瑾怡去书房,而是一起往陆府北段走。
说的冠冕堂皇,脸不红心不跳……只是到底还是个丫头,紧揪着袖口的手,就透露了她的严峻。
陆瑾怡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来,“归去拿热水敷敷便好。”
看得出面前的小丫头已经疼得将近哭出来的,却倔强地咬牙忍着,既不喊疼,也不挣扎,更不在他面前哭……这不平服的性子真像极了她!
她三天捕鱼两天晒网的事,他也晓得,现在却想搬出夫子来当遁辞……陆澹不知该笑她聪明,还是笑她聪明反被聪明误了。
这丫头仿佛每次见他,都是如临大敌普通?
陆澹背过了身去,悄悄说了句:“有所进益就好。”便又默不出声地迈步往前走了。
看到陆澹正揪着陆瑾怡的手腕,神情还仿佛要吃人了普通,顿时惊了一下,“五……五爷,您这是要做甚么?我家蜜斯她大病初愈……”她看到瑾怡的手腕都被他揪红了一截,胆量也略微大了些:“还请您放了她!”畴昔就要掰陆澹的手。
陆瑾怡恨不得咬掉本身的舌头,找甚么来由不好,恰好找了这个,正中他下怀了吧?
此言一出,陆澹脸上的笑容就消逝了,看她的眼神非常古怪,“杜远?”
陆澹没有再往前走,实在他也不晓得本身为甚么会想带她去那边,或许是因为她说话的神情与她有几分类似,又或许是她跟她一样明显本身难保了还爱多管闲事。
“五叔这是要带我去哪儿?”陆瑾怡并不答复,而是装傻问他,又道:“侄女本日来只是想与五叔说几句话……一会儿还要归去听夫子讲课,去晚了夫子怕是会见怪。”
“但是蜜斯,您的手……”玉茗非常心疼。
远,是她三哥的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