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陆澹前不久才有过争论,这会儿见到他,不免有些心虚,但还是硬着头皮答道:“是临走时,金谷园的秦女人给我的。”
陆澹瞥了她身后的陆瑾怡一眼,才拿起令牌打量,越看眉头拧得越紧,“这东西那里来的?”
这岂是贵重二字能描述,的确是代价连城了啊……
府里很多事都是陆澹做主的……特别是他听闻陆澹也去了金谷园,也许他能晓得甚么也说不定。
“秦书雅?”陆澹眉头舒展。
陆澹发明本身对杜元的体味实在太少了,乃至都摸不透他到底在打甚么主张。。
陆瑾怡诚恳地点头,从袖中拿出秦女人塞到她手里的令牌,乖乖递给陆德林:“他还给了我这个……”
贩子厚利是人尽皆知的事,杜元如许无缘无端送了这么多东西来,说没有目标,苏氏并不是很信赖。
苏氏腹诽道,但是还是听话地留在了房里。
她看到陆德林的神采从惊奇到担忧,而后重重地叹了一声:“丫头,这可不止能出入金谷园这么简朴……”
“父亲听过这个?”陆瑾怡轻声问道,“金谷园的秦女人说,拿着它我今后便能够自在出入金谷园。”
陆瑾怡拿到这东西的时候过分震惊,并没有细看就仓促收起来了,这会儿陆德林一说,果然看到那玉制的令牌上,雕着几朵梅花。
莫非杜元就不怕他拿了梅花令,给他带来费事?
苏氏正想与他说这事,“这些是金谷园的杜元送我们的见面礼。老爷瞧着是不是也觉着贵重了些?”
苏氏正对着案桌上的几个红匣子忧愁,那是从金谷园带返来的礼,饶是商贾之家出身的她,看到匣子里的东西还是不免有些目瞪口呆。
也难怪陆德林会仓促带着她来找他,这秦书雅是金谷园的管事,年纪悄悄,手腕却让很多朝臣臣服。
陆瑾怡被陆德林带到了陆澹的院子,陆澹正在房里批阅公文,青山来禀的时候,他略微皱了一下眉,觉得陆德林是来替他那不争气的儿子讨情,踌躇了好一会儿,才让青山把人请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