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让丫环把案桌上的那几个红匣子翻开给陆澹看,里边装的大多是金饰,不过代价不菲就是了。
他拍了拍掌,立即有小厮抬了一扇屏风过来,手里还拎着好几个红匣子,一并交给老太太房里的丫环。
她让丫环过来,把东西搬到库房里去,还亲口叮嘱她们,不准碰坏了一点。
她为了老太太的寿辰忙活了一天,到头来还要被老太太怒斥,内心哪能好受。
让玉茗先归去,又把苏氏给叫了返来。
苏氏道:“没提过。也许并非看在儿媳的面子上。儿媳传闻陆五叔前阵子去了金谷园,还见了那杜元……或许是看在陆五叔的面上,才送了贺礼过来。”
苏氏见她神采不是很好,伸手给她顺气,又倒了杯水给她:“母亲也不必有压力,也许这些东西对他来讲底子算不得甚么。您放心收下就是了。”
他见话说的差未几了,就站起家与老太太说:“我来是给老太太送贺礼的。”
“如果媳妇有那里做的不对,母亲直说便是了,何必说这话来伤我的心。”
陆老太太盯着那金光闪闪的屏风,就是一阵忧愁,“这东西过分贵重,也不好摆在房里……”
陆老太太强压着心中的肝火说:“你招惹的都是些甚么人!竟敢把主张打到瑾怡身上!”
“老太太收下便是,我出来的时候久了,也该归去给主子复命了。”他拱手跟老太太告别。
苏氏安抚了老太太好久,才告别分开。
陆瑾怡是陆老太太的命根子,陆老太太当然不会让她嫁给一个落魄侯爷的儿子,她有些愤恚地说:“他算甚么东西,让苏氏的侄女嫁给他,就已经很高看他了,竟然还敢觊觎我们瑾怡。”
老太太来的时候,就看到这屏风了,外边裹了层红绸,她看不清内里到底是甚么图案,只是觉着比平常的屏风大了些,并没有太多等候。
“老太太汲引我了,我就是个帮着主子管账的,实在担不得先生二字。”忠叔显得很谦善,看到陆老太太连说话都带着摸索和考虑,暗想他这趟也不算是白来了,这老太太还是晓得他家主子的情意的。
陆老太太摇点头:“本来我还觉着他送这么贵重的礼来,必定有事相求,可现在他没说一句话就走了……实在让人揣摩不透。”
“瑾怡好好的在房里,谁把主张打到瑾怡头上了?”苏氏有些委曲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