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叔在他身边低声道:“是陆大蜜斯。不过……据楼里的眼线来报,她身后仿佛有尾巴。”
忠叔低声应是,杜元拾阶而上,去的却不是陆瑾怡地点的配房,而是她右边靠近走廊末端的配房。
玉茗忙摆手说:“奴婢不是这个意义,奴婢只是感觉蜜斯的字写的比之前工致了。”
几人都比杜元年长,但谁也不敢小觑他,对他毕恭毕敬的。
她早到了几个时候,配房并没有人,她也不急,让掌柜送了壶茶来,悄悄地坐在那儿喝茶。
很大气地让身边的老嬷嬷包了一包银子给她,还叮嘱她如果不敷再让人返来取。
陆瑾怡回院子筹办,走的时候却只带了玉茗这一个丫头,去了几家裁缝铺、胭脂水粉铺、金饰铺,别离买了一些东西,让陆老太太派来的主子装到马车上去,本身带着玉茗去了醉湘楼。
也就是薛家还没请人上门跟苏氏说这事,那苏氏是从那里传闻的?
几人能这么快在都城安身还要多亏了杜元为他牵针引线,他们对杜元天然是心存感激的,“如果买卖上的事,倒也不必这么费事。您只要派人过来知会我们一声,我们二话不说也会跟着您干。”
陆瑾怡笑眯眯地接了:“多谢祖母。”
杜府不是一贯不涉朝堂的,这回如何……但他想到近段时候的传闻,就想了想,道:“我府中倒是没有。”
那人低声应是,门外仿佛有争论声传来,郭融有些不悦道:“公子本日来莫非没让人清场?怎还敢有人闹到楼里来?”
那人一听,眼睛顿时亮了,郭融说:“您还别说,他阿谁侄儿我见过,为人结壮无能,又肯刻苦。您如果然不嫌他官阶低,倒是能够放心用他。”
杜元略一摆手,他们才接踵坐下,杜元坐到高位上,忠叔退了出去,轻手重脚地合上了房门。
苏氏走了以后,陆瑾怡派丫环去探听,丫环来回禀她:“除了金谷园派来送礼的人,并没有别的人上门拜访。”
杜元倒也不是要叫他做甚么不得了的大事,站起家道:“你叫他来金谷园见我。”
恐怕她见怪似得,说的一脸镇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