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嘉婉也回何家去了,瑾怡过年也没个能说得上话的人,恰好让苏巧过来陪陪她也好,也省的她整日里闹着要出门。”
只要她宝贝孙女没事,她就放心了……陆瑾怡也松了口气,不过苏氏并没有明着跟她说过,她现在也只能当听不懂,并不插嘴。
陆老太太明白她说的是薛铭想求娶陆瑾怡的事,点了点头,“那就好。至于你侄女那边,今后我也会帮你留意着,碰到合适的就跟你说。”
陆老太太倒没在乎,笑着跟苏氏说话:“你娘家侄儿侄女本年是要在都城过年了吧?也不晓得金谷园有甚么安排没有……如果没有,你无妨把他们叫到府里来,跟我们一起热烈热烈。”
清楚是她三哥硬拉着她去的……陆瑾怡堵了嘟嘴,“不就那么一回。往年我可都是乖乖待在府里陪着祖母的。”
陆老太太伸手戳她的额头,“待在府里你也没个循分。就说前年吧,你跟嘉婉说甚么要去莲池里放花灯,成果花灯没放着,人差点栽池子里了。把百口高低吓得胆都破了。”
转眼就是小年,陆府男丁早夙起来祭了灶神,就连往年没参加的陆澹,本年也破天荒地给灶王爷敬了柱香。
陆老太太嗔了她一眼,“你哪年循分过?我还记得你客岁瞒着我跟你母亲,打扮成假小子的模样,偷偷跑到醉湘楼里喝酒,醉得不省人事。要不是你三哥刚好路过,发明了你,你还不晓得要被人抬到那里去呢!”
陆府祭灶一事一忙完,丫环就高欢畅兴到陆老太太跟前回禀了,陆瑾怡暗想,抓了一上午的糖果,终究能散出去了,坐着等她五弟昭哥儿来存候。
成果昭哥儿没等来,却等来了个料想以外的人――连翘抱着两岁半的承哥儿过来给老太太存候。
但苏氏没想到的是,薛铭比设想中刚强,当永平侯夫人袁氏跟他说,苏氏分歧意把女儿嫁过来,为此还差点跟苏氏生了罅隙,让他别再提这事。
祭灶糖多是用糖糊或麦糖饴制而成,陆瑾怡嫌它太甜腻,抓在手里想着一会儿等五弟来了,分给他吃。
苏氏瞧着她信誓旦旦的模样,就发笑:“哪年你不是这么跟你祖母包管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