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锦婳无语,哪有如许看病的:“等你不来葵水的时候,再来看诊就是。没见到本尊,我是不会开药方的。万一是有身了呢?”
“有身了也能来葵水?”
章锦婳只当没闻声,把头转向一边。既然是没嫁人,却又有有身的症状,换了哪个未出阁的小娘子都会镇静,但是这么率性,又迁怒于人就不好了。
罗绣绣这时候也觉悟过来,拉上面子,忍着气道:“章小娘子,方才是我不对,请您大人大量,给我看看吧,诊金我照付。”
说完,秋书又跪下来给章锦婳叩首:“章小娘子,求求你给我家蜜斯看看吧,我家蜜斯瞒着老爷跑出来的,万一老爷晓得了,奴婢的命就没了。”
话一出口,秋书傻了,想掩住嘴也来不及了,不知所措的看着章锦婳,不敢扭头看本身身边的人。
“我看你的脉象很好,不会不来呀。”
她刚想明白,这一出门,真不晓得要去哪儿能够找到女医了。归正丫环都说漏嘴了,那就豁出去看吧。
这两人一会儿说大厅里味道有点重,一会儿又说板凳太凉,嫌三嫌四的,决计要显出本身的与众分歧来。
看了几个病人以后,章锦婳都会喝点灵芝汤弥补一下体力。
章锦婳还是不动,只用眼尾的余光扫了一下还在叩首的秋书。
秋书吞吞吐吐的道:“章小娘子,就是,葵水如果两个月不来,有没有甚么体例?”
秋书半缩着身子,不敢发一言。
铃兰从中年妇人手里取过号牌,仓猝对那两个丫环道:“二位娘子请随我来,我们章小娘子在等着了。”
“我没有有身!”秋书几近要从椅子上跳起来。
诊病本就是个极其费心吃力的活儿,特别是章锦婳这类容不得本身有半点不对的人,一天连着看十个病人,神采就没那么暖和了。
章锦婳放下笔:“问吧,甚么事?”
“我有说你有身了吗?”
秋兰接过药方,就要带她们出去。
秋书快哭了,她家蜜斯交代的任务,她完不成了:“我家蜜斯都没有嫁人,如何能够会有身呢?”
章锦婳冷冷的看着罗绣绣,**兰:“给她说说令媛堂的看诊守则。”
坐在中间,打扮成丫环的真正的令媛蜜斯罗绣绣,横眉竖目,一巴掌打过来:“叫你胡说,不是教你如何问话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