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瑜到处为章锦婳考虑,他带着罗怀出门更便利。
毕竟太子殿下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。
“父亲,皇上这是要取我性命?”周子瑜不得不做最坏的筹算:“如此包庇太子殿下?”
“驸马爷,公主殿下醒过来了,需求抱小公子去给殿下看看。”章锦婳临走前向柴绍细心申明:“小公子健安康康的,公主殿下就好得快些。”
周子瑜一愣:“能把我调去那里?”
皇上大惊,马上派人彻查此事,又亲身钦点太医到公主府全天候守住,不得再有半点差池。
章锦婳这才放心,有人同去最好不过,是秦王府的人同去,则更安然:“瑜兄,你躺下,我给你按按经络。”
“不消了,你还要照顾祖母。万一公主府又派人来找你畴昔,你不在就不好交代。”
他最担忧的就是太子殿下迁怒于人,将肝火转移到章锦婳身上,拿令媛堂开刀。
想当初,前朝太子发配岭南,就死在岭南道上。
周公理悄悄点头:“刘文静一事,已经引发朝臣的警戒,与皇上共起事的臣子,大家自危,不敢至心托付。皇上再做一样的事,会犯公愤。”
周子瑜不说话,眼睛定定的看着怀里的人儿。
章锦婳没有停手,持续给周子瑜做指针点按,直到听到周子瑜的呼吸完整安稳,才罢手。
有宫内的太医接办,章锦婳现在也是已婚人士,自是不便再留下,在确认平阳公主母子二人转危为安以后,放心的与周子瑜一同分开。
明天的事,的确称得上惊心动魄,柴绍如何咽得下这口气?
他们被带出去的时候,青竹曾用要求的目光看向昔日的教员,章锦婳连头也没抬。
师祖教诲过,医德能够促进医术,医术却不能代表医德。
独一能动的,就是秦王的左辅右弼。
章锦婳累了一天,回府就早早歇下,此时亦能感遭到周子瑜的不安,将周子瑜稍稍推开,用手捧着周子瑜的脸:“瑜兄,你如何啦?”
周子瑜表情有些沉重,回到房间的时候,他在门口停了一会儿,调剂了一下表情,才进了配房。
岭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