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锦婳眨眨眼:“啊?祖母不会感觉锦婳不近情面吗?”
祖母的知心,让章锦婳打动:“祖母,锦婳从小就没有在父母身边长大,也不懂宝贝是甚么滋味。”
周夫人眼圈红了:“瑶瑶说她的夫婿薪俸低,府里的仆人加起来也只要四个,那里还烧得起地龙啊!”
相处久了,周老夫人说话,已经不消余嬷嬷在一旁翻译,章锦婳能听懂七八成。
周夫人取脱手帕擦眼泪,一边暗恼章锦婳,如何就不搭话说去寿州照顾瑶瑶生孩子呢!
周夫人得不到回应,方才破冰的氛围,又固结了。
每次周夫人看完信,都会暗戳戳的乐上一阵子,就是不说信上都写了啥,并且,对周公理也保密。
章锦婳听了还真是挺担忧的:“冰天雪地的,抱着炉子取暖,一冷一热的,子瑶得有多辛苦啊,如何不烧地龙?”
章锦婳眨眨眼:“啊?祖母不会感觉锦婳不近情面吗?”
周老夫人拉着章锦婳的手,笑眯眯的:“乖孙,你做的好!”
周夫人用手帕掩面,似真似假的哭起来。
周夫人决计欣喜:“太好了,我把这个留给瑶瑶,她说寿州比长安城还冷,每天抱着炉子还直颤抖。”
看来,周子瑶已经有身三月不足。
周公理也无法:“现在瑶瑶不但是我们的女儿了,她现在是陆府幼媳,是寿州府的县令夫人,是苦是甜,都由她的夫君说了算。”
周夫人面有得色:“瑶瑶说,她已经有孕了。”
周夫人推让:“瑶瑶说现在吃不得药丸了。”
周夫人等了一会儿,见章锦婳尽管服侍周老夫人用饭,都不搭腔,有些恼火,看着周公理发嗔:“老爷,您就舍得瑶瑶刻苦么?”
晚餐的时候,拿了两瓶送给周夫人。
再说了,章锦婳另有好几个身份呢,想当初,皇上都不能把章锦婳拘在后宫。如果嫁到周家,做个与凡人无异任人使唤的儿媳妇,他周公理会被人轻看的。
看得章锦婳莫名其妙:“母亲,要不,等开了春,送了祖母回故乡,让人绕道寿州,接了子瑶返来都城待产?只要回了都城,锦婳就能照顾子瑶安安稳稳的把孩子生下来。”
不过,好玩的事,憋久了没人听,也怪闷得慌的。
遵循潭州府的风俗,有身过了三个月以后,家里人才会对外宣布有孕。
周老夫人笑笑:“子瑜对你宝贝就够了。你想啊,父母再宝贝你,也就是十几年的工夫。郎君宝贝你,那就是一辈子呢!”
饭后,章锦婳扶周老夫人回房。
周夫人再擦泪:“好是好,就怕医女医术不精,万一碰到甚么环境,不懂措置。”
周子瑜分开都城三个多月了,十天一封信,定时送到。
周老夫人道:“你阿谁婆婆才不近情面!她只顾着本身的女儿,还把瑶瑶当作未出嫁的女儿,却没有想过儿媳妇也是别人家的宝贝女儿。”
再说了,章锦婳另有好几个身份呢,想当初,皇上都不能把章锦婳拘在后宫。如果嫁到周家,做个与凡人无异任人使唤的儿媳妇,他周公理会被人轻看的。
章锦婳想了想:“母亲,要不,我到令媛堂抽出一个医女一名产婆,跟着商队去寿州,您看如何?”
事理谁不懂,做不到哇!
事理谁不懂,做不到哇!
周子瑶跟着陆俊龙去了寿州,常常会写信返来给周夫人。
周公理又被周夫人的眼泪打败了:“好了,我写信去寿州问问环境,再捎点钱去,总不能让瑶瑶挨冻挨饿。”
周公理也无法:“现在瑶瑶不但是我们的女儿了,她现在是陆府幼媳,是寿州府的县令夫人,是苦是甜,都由她的夫君说了算。”
周老夫人都替周子瑜遗憾:“如果子瑜不出门,我的乖孙媳妇也该有孕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