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锦婳点头:“不累。”
章锦婳低头,把两手举在头顶合掌,喃喃的祷告了几句,才鼓足勇气,抬起了头。
竹青笑道:”放心吧,我都记得了。“三步两步跑远了。
章锦婳打起精力:“也好,竹青师兄,你先去小板屋前面的山坡,把那一片药草先采洁净。谨慎一点啊,药草都是要连根拔起的,等我畴昔后再翻土。”
第二天朝晨,她不得不分开小板屋回师祖那边去。
民不聊生,苦不堪言。
在城里呆着,明天当官的说是王大人统领,明天早上起来,又换了一个当官的统领,一会儿是大隋的子民,一会儿又是大周的子民。
她又等候看到欣喜,又惊骇没有欣喜而失落。
……
章锦婳一手捧着饭团细嚼慢咽,一边打量着龙涎池四周的风景。
章锦婳伤感的盯着池底,水里的小锦儿和师妹,一动也不动,直到水面安静。
还好,她的师父玉虚道长,会不按期的给师祖送信来,报个安然。
她并没有传闻过玉清师叔的坏动静,但是也没有听到过安然的好动静。
走在山路上,偶尔会碰到一个两个采摘野菜的山民,章锦婳风俗性的去打量对方,下认识的去判定对方的身材安康状况,以及对应的炊事布局。在她的眼里,满山的药草和野菜是有生命力的,行走在此中山民、猎户也是大山的一部分,都是值得她存眷的。
在靠近官道的山路上,碰到了遁藏战乱的哀鸿,说到处都有反军,到处都有抓壮丁的军队,偶然候走在路上,父子俩被拉到分歧的军队里去放逐的事,也是有的。
竹风见她神采发白,呼吸短促,吓一跳:”锦儿,如何了?要不要紧?“
在小板屋前面的山坡下,张婶曾种了一大片的药草。章锦婳跟着师祖学习的三年里,就以关照药草为名,无数次的跑回小板屋去。
总之,非论是谁的子民,都是要重新交纳一次税赋,交不起就要去放逐。
竹青:“我先走一步,你们渐渐跟在前面。”
那些人反问她,哪个李太守?是太原的李太守?还是朝廷的李大人?李太守的军队传闻要打过来了,李大人的军队传闻被打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