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夫人连连点头:“是啊,我家老爷说了,他是因祸得福了,此次他都没请太医上门。”
周夫人更惊奇了:“连太医都不消请?不消换药吗?还是杏林馆的锦儿又给送了药来?”
把马庆丰乐得像个孩子一样,在回府的路上,就兴趣勃勃地打算着去买个扳指,戴着玉扳指出门,既不会让人发明他受了伤,还能显得本身很有范儿,文武双全的模样。
伤口处不但没有预猜中的红肿化脓,也没有预猜中的丢脸。
周夫人正巴不得马夫人和陈夫人一起过来:“好啊好啊,都来。我家老爷还惦记取马大人的伤呢,内心可过意不去了。”
马夫人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:“好了好了!”
章锦婳不但给换药,还接待了两碗鸽子天麻炖汤。
周夫人真的惊奇了,她做针线的时候也剪到过皮肉,伤口很难愈合,如果剪刀上有锈,手指还会化脓,还痛得要死,就算是治好了也会留下很丢脸的疤痕:“看来锦儿的伤药真是一等一的好啊!”
马夫人掩嘴笑了一会,才说:“我家马大人又去了一趟杏林馆,请锦儿给换的药。”
本来,马庆丰回到家,想着章锦婳说过的第二天就能好,就没有张扬本身受伤的事,也就没去请太医。隔天早上起来,手指固然还是很痛,但就是有个激烈的感受,伤口必定不会再恶化,内心特别结壮特别淡定,就让马夫人给他换药。
女儿周子瑶天生就会察言观色,奉迎长辈,在长安城很快就翻开了一片交际六合。周公理的同僚带了女眷上门拜访,还会特地带上本身家的女孩儿们,周子瑶都能把春秋相仿的女孩子间的豪情措置得非常熟络,比她这个当母亲的还要超卓。
马夫人笑: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马庆丰等马夫人拆了布条,并没有预猜中的疼痛,也壮着胆量转头看了一眼。这一看,把他本身吓一跳。
“好,把我就告别了。”周夫人站起家来,她得从速归去让人筹办餐点,能留表姐和马夫人一起用饭,最好不过。
大年初四,周夫人再也憋不住了,一大早打发人去马郎中府上递了帖子,带了管家替她筹办的节礼,本身随后就跟着出门了。
大过年的就请太医进府,这个不吉利的兆头,使得周夫民气里特别不痛快。
马夫人简朴的说了一下颠末,周夫人听得咯咯笑起来:“马大人真是风趣,我家老爷的玉扳指倒是有很多,我归去跟我家老爷说说,给马大人送几个过来。”她恨不得亲眼看一看马郎中的伤口,归去好跟周公理交差,给本身挽回一点面子。
周夫人惊奇的张大眼睛:“真的啊?都好了?”周公理病了两天都还没好全呢!
把周夫人急得团团转,忙让人去请了太医。
次子周子瑁趁着过年,和太学的同窗,忙着联络豪情,一起去拜访师长,整天不着家,只有身上钱不敷了,才笑嘻嘻的来找周夫人伸手,她想管也管不着,能跟儿子说上几句话都要偷笑了。
周夫人不消跟着夫君出门拜访,乐得只在家里陪着周公理,有上门拜访的官员,她就卖力接待女眷,陪着说说话。
周夫人沉闷,又记取周公理的话,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跟身边的丫环吐苦水,内心感觉好生憋屈,只想找小我一吐为快。
马庆丰胆量就大了,靠近伤口左看右看,只感觉这伤口措置得比本身嫁接花木的程度还要高上几分。当即派侍从去杏林馆问了以后,带上马夫人一起,在大年三十这一天,又巴巴的跑去杏林馆换了药。
思来想去,也只要马郎中手指的伤,能让她有个借口能够顺理成章的拜访马夫人。
婆家娘家的亲戚都远在潭州府,大夏季的,手札来往也比平时要久,周夫人的重视力,就都集合在了丈夫和后代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