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庆办事向来稳妥,按他的脚程,入夜即能赶到潼关。
他的伤,已经痛了好久了。
罗庆默念着章锦婳的交代,细心的替周子瑜敷了药膏。
罗庆将药盒收好,交给周子瑜,这才退下。
“这是如何回事?”周子瑜实在太讶异了,他为了不透露环境,写信都是分好几次才写完的,笔迹看上去并无马脚。
想通了这些,周公理当即提笔写了一封信,亲手点了一堆故乡带过来的土特产及长安城过年的吃食,连同章锦婳给的药盒,命罗庆马上出发送去潼关。
不管战事是否吃紧,任何人收支都必须严加防备,这是军规。
客人们败兴而来,对劲而归。
罗庆亮出秦王的令牌,又从行囊里取出一罐白酒扔给开门的兵卒,这才仓促去找周将军。
马庆丰在饭桌上就跟周公理商定,等手指上的伤好了,再来跟周公理喝个痛快,不醉不休。
最严峻的时候,他只能整夜打坐来减缓症状。
回到虎帐,军医给他治伤,除了衣服,全部右肩一片青紫,没有皮破流血,就给他上了些活血的药膏,又给煎了几副药汤。
罗庆就将腊月二十九,马庆丰在杏林馆伤到手指的事情简朴的说了一遍。
触到伤口的痛他尚且能忍耐,一躺到床上,头部就会又昏沉又胀痛,底子睡不着。
周子瑜的伤情,秦王也含蓄的承认了,并且很对劲周家的反应。
罗庆从秦王府返来的很快,快到出乎周公理的料想。
秦王没有当即赶回潼关,这必然要在都城持续铺路。
周子瑜觉得本身听错了,锦儿女人?莫非,现在锦儿是以女装示人?
几次以茶代酒,礼敬马庆丰和陈博士。
周公理非常对劲这一天的收成。
周子瑜轻嘘一口气:“罗庆,替我上药吧。”
位高权重,又不摆架子,谈笑时更没有半点盛气凌人的模样。
他接过罗庆递过来的伤药用法,笔迹清秀,一看就晓得是章锦婳所写,越看越惊奇。
这块令牌是秦王给周家的一个机遇,意在磨练周家下一步的行动。
周子瑜眼神闪了一闪:“父亲大人晓得锦儿会制药?”
谁说武将四肢发财脑筋简朴了?周大人预备的礼品,不知多知心呢。
周大人驯良可亲,笑如东风,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吊睛白额虎嘛。
别的,秦王给了小的一块令牌,说那些特产土仪,周大人本身派人送去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