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刚才那两个军卫提到了方大人,她另有话想说,有题目要问呢。
章锦婳噗嗤一声,破涕为笑,抢过手帕捂住眼睛,捂住脸。
章锦婳瞪着他:“莫非不是吗?就算没有刘青的伤药,瑜兄也会把我送回承平峰。”
章锦婳在鼻子里哼了一声:“他哪有那么美意?还不是有求于人!”
章锦婳看看四周,都是住家,如果在这里说甚么事情,的确要防备隔墙有耳。
章锦婳傻眼了,她又不是这个意义!
章锦婳第一个反应,就是跳到周子瑜的身后。
“好。”
他越劝,章锦婳的眼泪,流得越凶。
周子瑜看畴昔,刘青的影子,在夜色中看得并不清楚,手里拿着的面具,则很有辨识度。当即带着章锦婳往暗处退了几步,退到一户人家大门的门洞前面,一扭头,刚好有两个金吾卫卖力巡防的军卫往这边走过来。
厥后,玉清师叔还真的听到了,还是哈哈大笑一阵,夸奖说,周大郎啊周大郎,你的嘴巴公然又甜出了新高度!
真是朋友路窄,越不想见到,越是到处碰到。
周子瑜点头:“有劳二位。”
“我还觉得人家赠你伤药,救你一命,你要感激人家呢。”
章锦婳偎在周子瑜身后,双手抓着周子瑜的胳膊,暴露半边脸,小声的说:“瑜兄,你看,前面路口的那小我,就是刘青。”
平时长安城实施宵禁,这里四周的路上都是静悄悄的,上元节放夜,才有马车进收支出,另有很多仆妇侍从打扮的人在走动。
周子瑜悄悄松松的几句话,就窜改结局面,把章锦婳重新带进了上元节欢乐的氛围当中,将刘青呈现所带来的烦恼都抛诸脑后。
章锦婳厥后也想过,如果玉清师叔也在场的话,会如何说呢?
周子瑜在这里住了一年多,就算他不熟谙这些军卫,这些人也认得他。
章锦婳不乐意:“你看起来就是不信赖。”
不需求回报!
周子瑜走回章锦婳身边,远远的看着军卫查问刘青的动静,半是赞叹半是迷惑隧道:“锦儿,你的记性还真不错啊,好几年前的一面之缘你还记得这么清楚,我还觉得你当时伤得迷含混糊的,甚么也不记得了。”
“不还也行。”周子瑜看着锦儿,把你留着今后擦眼泪的话咽了归去,岔开话题:“锦儿,这里说话不太便利,我先带你去看番邦歌舞,然后送你去找竹青他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