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清师叔看了看锦儿的小脑袋瓜另有小小的发髻,拿起小号的青玉簪,插在了发髻中。
玉清师叔又取出一对青玉簪,一大一小一长一短,簪头上是流云纹,包了一圈金边:“师叔也没甚么好送给你的,这是我特制的青玉簪,你看,”玉清师叔拿着簪子,拧开金边连接处:“看,这内里能够藏些药粉,也能够放金针。”
章锦婳不美意义的擦擦眼角,她又不是没有礼品才哭的!
没容她多想,张婶笑着弥补道:“是呀,锦儿明天就满十二岁了呢。”
章锦婳噗嗤一声破涕为笑。
章锦婳低头摩挲着吉利锁上的斑纹,这斑纹她太熟谙了,伴随了她十几年,她在欢郎满周岁的时候,就戴在了欢郎的脖子上。
“嘿!锦儿!”玉清师叔在章锦婳面前摇摆动手指:“锦儿?”
张婶在围裙上擦擦手,笑着说:“明天是锦儿的生辰呢。这野菜饼里,我特地加了几个山鸡蛋。”
过生辰,仿佛是很悠远的影象了,她一点印象也没有。
章锦婳把玉镯和青玉簪都揣到怀里,用手抓起碟子里的野菜饼,咬了一口:“是苜蓿,好好吃。”
周子瑜站起来,解下腰间的玉佩递过来:“此次来得冒昧,并没有筹办礼品,这块玉佩,就当作我的贺礼吧,请小兄弟不要嫌弃。”
玉清师叔放下筷子,看了章锦婳一眼,用心问道:“张婶,如何明天这么丰厚?莫非是周大郎也说了你甚么好话?”
章锦婳两眼放光:“能够去师祖身边学习吗?”
“来来来,吃野菜饼。”
章锦婳惊奇地指着本身的鼻子:“我?生辰?”
张婶也拿出一对碧玉手镯:“锦儿,这对碧玉镯子,张婶收了好几年了,从明天起,你就不再是孩子了,这个你留着,将来立室。”
玉清师叔拿出一个小小的红色锦袋:“呐,这是你师父托我带给你的。”
周子瑜又给章锦婳擦擦脸,站起来坐回坐位:“玉清师叔,长辈甘拜下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