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棠拿出枚当初孙福海拿来骗葛牙妹的树舌来摇摆着,忽而唇角微翘,一丝讽刺的笑:“您用下三滥的手腕从我娘这儿骗银子,才有的这笔债,这您不可否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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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要激他,让他再脱期几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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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着神医能治男人不孕之名,悄悄摸摸儿从孙福海家老太太手里骗来了八千两银子。
这时候锦棠手里的银票还没取出来了。
而葛牙妹这妇人,艳资楚楚,一身媚肉,他眼馋的紧,这辈子当然是勾不到手了,越是勾不到,那股子邪火无处可灭,就越恨。
总归,陈淮安再待她不好,也是在家里头,向着外人的时候,俩人还是沆瀣一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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誓在必得,就是想要这酒坊。
而这时候,孙家一帮人,除了大哥孙福海以外,根基满是充数看热烈的,一瞧两个拳把式站在哪儿疏肩疏腿的,又不占理儿,一溜烟儿的就跑完了。
觊觎人家的妇人不成,就骂人家是妖艳荡/妇,您如何不说,不是人家的妇人妖艳,而是您那双死鱼眼睛,它天生就带着淫/荡呢?”
五千两的一大张,三百两的一小张,总计五千三百两银子,是康维桢给锦棠的。但康维桢要了罗家酒坊五成的利润,就是说,今后每卖一坛酒,罗家都得给康维桢一半的利润。
葛牙妹连着熬了很多天,借遍亲朋,统共也才借到一百多两银子。
“南墙跟下就有狗屎,正热乎着呢。孙伯父今儿如果不吃,淮安便扣着你的脑袋,也要把你压进狗屎堆里去。”阻住了锦棠往外掏银票的手,侧眸看一眼她万般愤怒又无可何如的小脸儿。
加油, 再多买一点点,你就能看到我的更新了哦。 前来领受酒坊的孙福海甫一进门, 便让人把这个家里属于罗家的东西全扔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