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昨日从陈家返来,罗念堂便感觉姐姐有些不一样了,也说不出是那儿不一样,他就是感觉,姐姐不像是本身常日见的阿谁没心没肺,大喊小叫,嘴里只说着陈淮安的阿谁少女了。
现在的念堂还是个极灵巧的少年,两只薄皮杏眼,一脸的纯真,虽说因为老爹瘫痪了去不得书院,却也在柜台里放了本《三字经》,每有闲暇,就会书上两笔。
不管如何,只要这辈子葛牙妹未死,于罗锦棠来讲便算是弥补了上辈子莫大的遗憾。
她也是内心装着事儿,睡不稳,展转翻侧着。
“当初相府的人真去欺负过你?”
锦棠向来性子又倔又打动,但并非全无脑筋之人。
“那你又是如何落到那间打铁房里的?你亲爹陈澈为甚不救你,那么疼你爱你的亲娘呢?你小娇娇的陆表妹了,你的贤妻黄爱莲了?”嘴巴刀子似的,她咄咄而问。
葛牙妹昨儿就泡了半碗红豆,蒸花卷的时候后锅子里扔一把米一把红豆,等花卷熟的时候,粥也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