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父浑然健忘本身方才说绸缎铺有多首要的话,当即一口应了下来,公然得了女儿连续串感激的话,甄好和管事一左一右说着好话捧着他,把他捧得飘飘然,扬起的嘴角再也没弯下去。
她合上帐本:“爹,你来找我,是有甚么事啊?”
甄父忍不住问:“你在绸缎铺里帮手多久了?”
“您如果手痒,我们家多的是铺子,能够让您玩,我和裴慎说好了,绸缎铺交给我一人打理,爹你也不能插手,我如果不做出点成绩来,那里能让裴慎放心把铺子交给我?”
她的确是说过,可甄父还觉得她是一时髦起,谁晓得一学,学到连绸缎铺都接畴昔了?
这辈子,她不但要把日子过得欢愉,还要把甄家的买卖做大。如果她能把甄家的买卖撑起来,今后再去领养几个孩子,她爹也不会再有借口让她再嫁。
“爹,我忙着呢。”甄好头也不抬隧道:“您如果没事,就在中间等我会儿,等我忙完了再来找您。”
他偷偷把绸缎铺管事叫了过来:“阿好她这段日子,一向都在这儿帮手?”
“是啊,老爷还不晓得呢?”绸缎铺的管事提及来还欢畅:“蜜斯聪明的很,比来些日子,有蜜斯在,铺子里的买卖都好了很多。”
管事也在一旁应和:“是啊,老爷,蜜斯的确短长,没了姑爷,做事也滴水不漏,挑不出错。”
就算和离了,也有当朝首辅做她的后盾,谁敢找她的费事?再等孩子们长大,她有钱又有闲,更不消看谁的眼色,天底下莫非另有比她还要欢愉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