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夫人也看出来碰到了里手,立马跟她扯起皮来。
她将镯子放回桌上,态度不卑不亢。
实际上她看出来,这齐夫人并不是甚么显赫家属的女眷,倘如果的话,莫非她的脸面还不值戋戋两千两银子?
那妇人一看就不是盏省油的灯。
买一个返来也才千把两银子,不比赔她一千五百两要好很多?
而黄氏与沈歆更是早就已不敢作声,她们当然不想出这笔冤枉钱,两千两银子呐!
“如果这镯子花了超越一千二百两银子的代价买来,夫人真真是亏了。
刘掌柜见状,赶紧给个台阶给齐夫人:“不如如许,夫人这玉小店帮手修复了,人为分文不收,沈女人这二百两银子,就权当给你赔的不是。您当作不成?”
沈羲晓得他在踢皮球,但是也不在乎。
“夫人当然没有需求哄人。”沈羲笑道,“只不过东西摆在这里,京师识货的人也不在少数,我说的对不对,不但二位稀有,就是拿出去请里手鉴定,也是有成果的。
她站起来,盯着沈羲打量了几眼,说道:“女人可晓得我是谁?”
齐夫人面上恨恨,但内心晓得也差不离儿该结束了。
刘掌柜听她说完,目光立时便投了过来。
便就沉了脸冲刘掌柜道:“看在你的面上,我就认了栽!”
谁家有脸面的也做不出讹钱的事啊!
“倘若齐夫人定要这个代价,那么不如我自行出钱去买个同质地大小的镯子赔给你,你再把你手头这个换回给我好了。”
沈羲微微一笑:“只要您不是宫里的娘娘娘娘,这两千两银子我们都不会出。”
“二百两?!”齐夫人惊叫起来。
说罢夺过黄氏递来的两百两银票,拿着玉便往前台去了。
倘若沈羲能帮她们省下来,那她们不是算做捡了大便宜?!
畴前由她经手的金饰玉器何止一两件?大周物价与五十年前大秦不相高低,她岂有估不准的事理!
“我也没有说要赖帐,该赔的我们赔,但超出的一文钱我们也不会出。”沈羲淡笑安闲,寸步不让。
齐夫人嘲笑:“你们不出,那谁出?我这东西是你们摔坏的,我可没求着你们来拿,现在摔坏了,还想赖帐不成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