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是真相。
“你刚才说柳絮是获咎了韩老夫人被罚去的庄子里?”她问道。
“传闻前些年还是柳絮更得用,丈夫后代都在韩家谋了好差事的。
撤除脾气甚么的皆另有待体味以外,实则真真是门当户对珠联璧合。
“应当不会的。”凭霜惴惴隧道,“女人是魁首呢,倘若要赐婚,莫非不该该从女人先赐起么?”
柳絮能够在温婵身边呆上这么久,并且还如此得用,可见不会是个鲁莽的。那她为何会在老了还惹怒上温婵?
沈羲侧首看过来。
“现在韩家的安荣堂,便是弥香为最老资格。在韩家里她有间两进三间的院子,丈夫固然不在了,但是女儿也在大厨房里当着二管事,两个孙女都是韩家两位女人跟前的大丫环。
“行了,去传话吧,都近午了。”裴姨娘号召起来。丫环们便立时散开了。
不过传闻随去韩家的那批奴婢里另有几个偷偷出来跟着南下的,心下又不觉安抚。
“能靠近到柳絮么?”她问道。
毕竟这俩人可都是伴随温婵五十年过来的,说不定有些阴私连韩顿他们都一定晓得,但她们俩却晓得。
她问她讨血玉镯的时候她都还失过神呢。
但是没有人辩驳,毕竟闹得民气惶惑地也不是甚么功德。
元贝应下来,但略想以后她还是问:“奴婢大胆问一句,女人与韩家是不是有甚么过节?”
元贝见得人全走了,便停在沈羲面前道:“已经探听出来了。”
哪怕不是弥香挖的坑,柳絮现在与她职位差异,相形之下没仇也能变成有仇。
“恰是。”元贝点头,“奴婢探听到,事情产生在约摸七八年前,正值韩老太爷还在病榻上时。
她赶紧解释:“奴婢不是想探听甚么,只是感觉内心如有个底,碰到甚么事情也好判定。“
何况另有个宗子呆在韩顿身边。以是即便是失势日子也苦不到那里去。
又或者,她惹怒的是韩若矩,温婵只是代为发落?
但是不管获咎的谁,柳絮都没有打动行事的事理。
元贝凝眉点头:“这恐怕有些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