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父亲从世袭绥宁伯,降等为绥宁伯,这俸禄就少了一半,你的世子俸禄也是,唉。”季天官叹了口气,“你们府上,本来就没会运营的人,这份难处,是明摆着的。”
“都城和周边的河道,春夏的时候,皇上点了墨相家小七摒挡过一次,不过,那次是皇上要磨练后辈,实在没做甚么事,工部这两天正在遴选主理补葺疏浚河道的合适人选,我把你保举上去了,好好辛苦一冬,这桩差使办好了,你府上也就不那么艰巨了。”
就算姜焕璋再污糟一团,就冲他早早跟随这一条,他也得把他安排好树起来,为晋王建立珍惜跟随者的形象和名声,要不然,就姜焕璋如许品德差劲无耻之徒,他早把他发落到天涯天涯去了。
独山吓了一跳,“大爷要去哪儿?紫藤……那不是李家的庄子?大爷,大奶……小的是说李……李娘子,李娘子跟我们家断了亲了,大爷……”
“你到哪儿去了?”姜焕璋一身悲惨,连脾气都没有了。
独山忿忿的干脆不断,那些忿言恨语从姜焕璋耳边飘畴昔,打个转又飘返来,听进了耳朵里。
现在的大奶奶,和先头的大奶奶……
姜焕璋怔怔的听着,他是想和独山说说话,好让他没空去想阿谁平空冒出来的曲氏,以及乱到他不晓得该如何清理的绥宁伯府,另有李氏,可独山头一句话,就说到了曲氏。
“是。”借据的事姜焕璋还不晓得,不过前两天在阿娘,还曲直氏的话里,好象提到过,这些银子,是李氏丧失的嫁奁,以及李家当年替姜家赎宅子的银子。
“先回府吧。”姜焕璋说着,从顿时翻身下来,独山吓一跳,“爷?您没事吧?您也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