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是为了大女人好!大女人刚生下来,我就服侍大女人,我是看着大女人长大的,我都是为了大女人好……”王嬷嬷头痛手疼,抹着眼泪,她是真担忧她家大女人,阿谁贾婆子,如何看如何不象好人,另有内里那些保镳船工,整天鬼鬼祟祟,另有这两个丫头,整天跟大女人说的那些话……那是她们如许的人家能想的事?
贾婆子上前抱着王嬷嬷,连推带哄,“嬷嬷受了伤,从速到前面洗洁净包一包,你看看你,这个模样在大女人面前,这成何体统?嬷嬷也是书香家世出来的,这点端方莫非也想不到?”
贾婆子推走王嬷嬷,出去笑禀道。
“嗯。”曲大女人对劲的嗯了一声,这一阵子,她跟着贾婆子,另有两个丫头,很学了很多东西。
贾婆子出去半晌就返来了,“女人,说是主帆的绳索换起来很费事,起码大半天,我跟船老迈说了,明天不管如何得换好,明每天一亮立即就得出发,船钱的事,我也跟船老迈说过了,扣他们五两银子!”
“是!就该如许。”贾婆子极其利落的应了一句,顺手又夸了曲大女人几句,“大女人如许,才是真真正正的当家人,大师就讲究如许,一是一二是二,有功放赏,有过必然得罚,大姑姑放心,我这就找他们老迈说这话,得好好怒斥怒斥他们。”
不过这一趟以后,船就安稳住了,玉砚和丹青一个撞红了额角,一个撞散了头发,从速爬起来去扶曲大女人。
“女人别怕,没事儿,主帆的绳索断了,一会儿就好,唉哟,你们两个,还不快替大女人挡一挡!”
“把她拖到前面去!”曲大女人更腻烦了。
没一个好人!
曲大女人的糊口那是很有规律的,吃了午餐,喝一两杯茶,看看景消上半个时候的食,她就要睡午觉了,一觉睡上一个来时候,起来走两趟,就着蜜饯干果鲜果喝上几杯茶,再写几篇大字小字,也就差未几晚餐时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