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宁远答的极其利落,李信被他利落的一个愣神,随即问道:“曲举人真有其人?”
长随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返来禀报:宁七爷一众真没在四周随喜,带着那一群油光水滑的细犬,往东边林地里放兔子溜狗去了。
“不消管他,他那头有人照顾。”李信答了句,不过他的照顾和宁海说的,可不是一个照顾。
“那位胡老爷呢?真有其人?”
“明天必定是来看热烈的,打发人悄悄寻一寻,别轰动了。”李信打断宁海的话,叮咛了一句,没多解释。
李信眉梢微挑,随即笑起来,“让人看看,宁七爷在哪儿随喜呢。”
“胡家离都城不远,若要探听,来回也不过三四个月。”
曲举人就葬在宝安寺背面,之前,胡老爷拿钱,姜伯爷出面,已经把曲举人的墓补葺一新,又往宝安寺施了很多银子,做了好几场法事了。
李信又挨个打量了一遍围在正顿挫顿挫、声情并茂的念着祭文的姜伯爷身边的诸位少爷公子,这些人,是宁七爷经心挑出来的吧?
到现在,他能够肯定那位胡老爷,以及这位本籍承平府的曲举人,是宁远和文二爷的手脚,可到底要如何做这个手脚,他还没能想透,他能探听的东西太少了。这两位,一个死在十几年前,一个十几年离京返家,当时都是知名小辈,哪还能探听到甚么?
“那多谢了!”李信长揖到底,很慎重的道了声谢,宁远打了个呵呵,“我们兄弟,谢甚么?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们两家,不消客气,行了,我该走了,别过。”
宁远拱了拱手,回身走了。(未完待续。)
墨七背后是墨相,周六少爷背面是随国公府和周贵妃,解五少爷连着礼部解尚书,赵明轩背面是礼部赵侍郎,另有孙翰林的长孙孙邦瑞……礼部,京府衙门,翰林院……
李信给宁海使了个眼色,宁海会心,屏退小厮,本身也退到门口守着,李信踱到宁远身边,“是你的手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