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周六到季疏影,一起看向墨七,墨七一脸干笑,“没甚么事,我就是问七哥一点点小事,就一点点小事,七哥,我们出去说话。”
“你们家的事,我干吗要晓得?”宁远理直气壮的反问了一句。
因为宁远闹邪祟,向来没在法会上呆过一刻钟的周六,陪着宁远,一上午重新坐到尾,到中午,累的拉着小厮才爬起来,不断的捶着腰,“远哥,我真佩服你,这一上午,你坐着一动没动!快走,我们从速下山,好好吃一顿再说!”
宁远一边嘴角往上,挑着丝说不出意味的笑容,“这轻易,早晨我们归去,就去软香楼,让阿萝多喝几杯,了了周六的念想,明天一早,你打发人送份礼品畴昔,这事也就了了。”
“啊?”周六顿时傻了眼。
宁远撑着雕栏就要站起来。
“如何了?玩腻了?”宁远斜着墨七。
“那也轻易,你怕带回府里不好议亲,就先赎出来安设在外头,随便找家尼庵甚么的,归正你也不小了,议亲立室,也就是这一年两年的事,等新媳妇娶返来,再抬回府就是了,这点小事,也值得你几夜睡不着觉?”
“这个……”宁远有几分不美意义的挠了下头,“我真没重视,就晓得墨相私德极好,不好女色,你大伯,你爹就算了,你大伯和你叔,都不好女色?这事……有其父必有其子?那如何到你这里就变了?”
墨七嘿嘿笑出几声,“七哥此品德,谁不喜好?七哥你传闻没有?满都城的女伎,个个都想服侍你,要不明天早晨你先歇在软香楼?明后天再让周六去,七哥我跟你说,阿萝真不错,真是叫如卧绵上,她人娇声音也娇,一动就叫,叫起来……我跟你说七哥,真是声声挠在心口上……”
宁远眼眶微缩,随即伸展开,“小爷我当然深藏不露!”
方才踱过来的苏子岚忍不住噗笑出声,用折扇点着周六,笑的弯了腰,墨七一脸怜悯的看着周六,上前拍了拍他安抚道:“放心去茹素斋吧,你那份山鸡,我替你吃!”
“不是!”墨七看起来对宁远的八卦非常无语,“七哥,我跟你说闲事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