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先生低低建议,童使司紧拧着眉头,半晌,低低嗯了一声,“这事你亲身去办。”
“你听着,归去奉告左先生,我不见他,就是他家童使司,我也不见。再跟他说,他入幕童使司帐下,也不是一年两年了,如何做事如何鲁莽?如许鲁莽,我担忧得很。”
祝青程舌头打结,文二爷了然的看着他,“你都说了?”
“我们在都城没有援手,唉,东翁,这个机遇,不能再错过了,离秋闱也就两三天了,不能再踌躇了,都城来的那位,必然会比及秋闱放了榜,事成以后,这一面就能见了,别的不说,就是动静上,能放给我们,这好处就不小了。”
祝青程欣喜交集,的确不晓得说甚么才好。
“啊?二叔如何晓得?”祝青程惊呆了,“左先生找过您……您找过左先生了?”
祝青程从速点头。
“起来!”文二爷的声音里透着烦躁,“我奉告你,我见了他,那才真是坏了事呢,你甚么都不懂,倒是敢做主!”
“我不见他。”文二爷将手里的杯子重重砸在桌子上,“你这趟来,明晓得背面有人跟着你,是吧?”
祝青程拿到试题,只冲动的浑身颤抖,好不轻易压抑下来,吃紧叫了本家的三个秀才,让三人俯耳畴昔,低低将都城来人的事说了,再将试题递给三人。
“怕你中不了举,是吧?哼!”文二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祝青程从榻上滑下去,跪在了地上。
四人中年纪最大、已经将近五十的族兄看到试题,冲动的失声就要嚎哭,祝青程吓的一把捂在他嘴上,其他两个,惊气加狂喜,一屁股坐在地上,浑身颤栗,泪如雨下。
“莫非大爷落了下风了?我们这动静……”童使司站起来,团团转圈,“太慢!太少!”
“都城……”童使司挥了挥手,左先生点头,“四爷从宫里出来,开府建衙那天起,这小人……”
“我是如何交代你的?你姓祝!”文二爷声音不高,却威压实足,祝青程俯身在地,“二叔,我错了,我晓得错了。”
祝青程低垂着头,大气不敢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