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锦桐 > 第二百七六章 提供一切的朋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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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伯爷恍恍忽惚,有遇仙的感受。

这位曲兄,风采竟然跟他不相高低,以他的风采,又有为相之才……他如何能把如许一个厚交老友给健忘了?

长随承诺退出,男人站起来,“姜兄,我们去船上等着,明天我们兄弟必然要好好述述旧,聊慰小弟相思之情。”

船工竹篙轻点,撑船离岸,顺着水流,往城外缓缓而行。

美酒好菜,美女环侍,朋友当前,姜伯爷和男人一起,回想了无数的过往,把姜伯爷和他,另有那位风韵绝世、有丞相之才的曲兄,从如何了解,到如何相知,当年如何一起玩乐,去过哪些处所,有哪些趣事,乃至于那些趣事中,姜伯爷说了甚么,甚么神采,他又说了甚么,曲兄又是如何,十足回想了一遍,直把姜伯爷回想的恍然大悟,醉意昏黄中,好象真想起来了一样。

可他竟然把他给忘了,真是罪该万死!

姜伯爷忙跟着站起来,下了楼,汴河边上,已经停了一只又大又新,豪华的非常高雅的花船,花船上,三四个十五六岁,娇媚娇俏的女伎站在船舱门口,看到两人,款款蹲身,曲膝见礼。

男人顺着月下汴河的景色,说到了沈大师,姜伯爷越听越感觉熟谙,可不是如许,他年青时最倾慕的就是沈大师,送了多少头面金饰出来,也没能一亲芳泽,这位旧友,连这些事都晓得,可见当年必然极其靠近,可他如何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了呢?

送走姜伯爷,那位胡宗安胡兄两根眉毛一替一个抬起落下了好一会儿,嘿嘿笑起来。(未完待续。)

“我记得当时候,沈大师的小曲儿最驰名誉,常常被太后召进宫里,当时候我们想请沈大师月下流汴河,请了多少回也没能请出来过,也就是凑畴昔听过几次小曲儿,唱的是真好,不晓得沈大师现在如何样了?哈哈,我记得,姜兄当时候一心想要一亲芳泽,送了好些东西到浊音楼!”

“那让人去请!来人,拿我……我这脸面不管用,得拿姜兄的名头才行,去一趟……还是浊音楼?”男人转头和姜伯爷确认一句,接着叮咛回声而进的长随,“多备缠头,就说绥宁伯府姜伯爷请云袖月夜游汴河。”

姜伯爷大瞪着双眼直直的看着云袖,他给了多少缠头?他竟然真把云袖请来了!这是真朋友,他当年的朋友,才是真朋友!

人定时分,船泊在城外月湖正中,知情识相的美人儿服侍姜伯爷沐浴洗漱,进了船舱,云袖纱衣透裙迎上来,替姜伯爷褪去衣服。

“带他去后厨。”男人叮咛一句,转头和姜伯爷道:“我记得姜兄当年最爱张记,丰腴适口,又平淡高雅。”

姜伯爷连连点头,船上月下,河风轻吹,有酒有菜,小曲儿清雅,美人儿娇媚,确切是他的最爱。

男人捂着脸,痛苦的仿佛再多说几句,他就真熬不下去了。

“胡兄也太客气了。”姜伯爷从速客气,胡老爷不等他说完,就摆动手道:“我们兄弟用不着客气,都是些姜兄爱好的东西,和姜兄相会,真是痛快淋漓,姜兄如果得空,早晨我们夜游金明池如何?当年我们兄弟三人,了解头一天早晨,就是在金明池赏景论学,一夜畅快。”

“真是太客气了。”姜伯爷内心涌起一股热流,这是真朋友啊!可他是谁?他如何还是想不起来?

两人几句话间,一顶小轿在岸边停下,轿帘掀起,云袖扶着丫头的手,下了肩舆。

“不说了!我们兄弟相见,这是丧事,不能在这儿寡坐了,不然……唉,你我相对,如何不想起曲兄?这太让人难过了。不如我们找只船,沿河观风赏景,也好分散一二,当初,姜兄和曲兄都最爱月下汴河的景色,想当初,我们三人……唉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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