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安排好了,尽快策动,越快越好。另有,”宁远顿了顿,“这对兄弟能够多用用,让他们留在都城,把家眷送进北三路,这两天就出发。”
“气势强大如何说?”
“居高临下,位高权重,心中无人,却又掩以谦逊知礼,有墨相的放,没有墨相的收。”崔信想了想描述道。
“去给软香楼找个顶罪的,这件事,只怕是杀头的罪,统统都要安排好。”
“嗯,这个……”宁远轻笑了一声,这个他倒不感觉奇特,绥宁伯府后院的乱,只怕和紫藤山庄的那位脱不开干系。
“是。”崔信暴露丝笑意,“要不是七爷捎信让查这上古徽墨的事,小的还真是错过人才了,这一对兄弟……”崔信脸上说不出甚么神采。
宁远隔着帘子看着卫凤娘走到门口,隔着帘子叮咛:“把软香楼诸人交给府衙,记取,是晋王府交畴昔的,跟杜妈妈说,这事另有主使,和软香楼无关,谁是主使,你查出来就奉告她,让她放宽解不要怕,再跟阿萝说一声,另有,问问阿萝,爷交给她的差使,她办的如何样了。”
“七爷放心。”崔信承诺一声,见宁远动了脱手指,表示他能够走了,垂手退步,从侧门出去了。
“成心机。”半晌,宁远自言自语了一句,“别的呢?另有甚么不平常的处所?”
“嗯,退下吧,叫卫凤娘来。”宁远叮咛,大英垂手退出。
“是!”
大英禀报完了,宁远诘问了一句,“姜焕璋出府衙以后呢?”
“嗯,光力服不可,传我的话,只要他们兄弟竭心极力,将来之日,我给他们兄弟一个七品之职。”
“来往士子……你接着说。”宁远拧眉沉吟,再有半年,就是春闱,这是替晋王张网?
“是。他很安份,除了每天定时到晋王府当差,就是喜好到处会文,和都城那些待考的士子来往,他交好的士子,小的列了票据,都让人查过了,没甚么非常。”
“你都多少年没见大哥了?比大哥不差?”宁远斜着崔信,姜焕璋能跟他大哥比?给他大哥提鞋都不配!
“曲氏的事,安排的如何样了?”宁远想不出眉目,临时抛开姜焕璋,问起另一件首要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