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因为我想见见不着,这鄙人求你的?我是女伎,可我也是在教坊挂了名的,那教坊,不就是服侍皇上皇子的?我不过没应过教坊的差使,没进过宫,照理说,我也该进宫当差的,我进宫当差,不就能见皇上见四爷了?我如何不能见四爷了?”
“阿萝,两天不可……好好好!你别咬!乖阿萝,别咬了,再咬……好好好,就两天,我周渝民,两天以内必然带阿萝去见四爷,如果办不到……行行行,就让我变成乌龟王八蛋,北里大茶壶!行了吧?”
“现在如何带你去?你还关在牢里呢。”周六出了一身燥汗。
周六的确有些气急废弛。
“那四爷也不能见你!他如何肯见你?”
“六少爷,你可不能不管我。”阿萝揪着周六,哭的是真悲伤,“可六少爷你……你连本身都护不住。”
唉哟,这可如何办?(未完待续。)
“我就是因为在牢里出不来,才求你带我见四爷,求四爷拯救的,如果不求四爷,我能出得了这牢?我关在牢里还不是因为你?我就是为了这牢房才去求四爷。”
阿萝一边哭一边说一边死揪着周六的袖子,唯恐周六甩手走了,她那差使就算完整歇菜了,差使办不成,估计她就活不了了。
周六猛一拍额头,他刚才被阿萝闹的昏了头了,这案子不结,四爷如何能见她这个最大嫌犯?真见了,那不就是大事了?
她能不惊骇么!
“都关进牢里了,还不叫难为?那牢里是人呆的处所?他们把妈妈也抓出去了,六少爷,您说,我是不是活不成了?”阿萝揪着周六,娇花软玉,哭腔里满是惊骇。
“你还想见皇上?”周六呵呵了两声。
她是真惊骇,方才卫凤娘来过了,挑了七爷一句问话:交代给她的差使,办的如何样了。她还是有几个心眼的,这个时候问这句话,这言下之意,莫非不是责备她没及时办好差使,要借着这个案子,把她……说不定就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