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,远哥您说,我给您捏捏肩膀。”周六狗腿的不能再狗腿了。
这差使不算很难,吕福点头承诺。
“那还不是一句话!”宁远一口就承诺了。
他的差使轻易,宁七爷在都城却艰巨得很,宁七爷要做的事,他也想不出动手的处所。
“那大师是不是都挖空心机,想把这礼送的又贵重,又跟别人不一样?最好还能送得你姑母喜好,起码能让你姑母看一眼吧。”
“你这嘴里冒出来的,净是馊主张,隔夜馊!照你这么做买卖,做不几天,就得犯律法,银子赚不到不说,皇上又得罚我们跪殿门了。”
周六连续两天没找到宁远,第三天总算找到了,拉着宁远的确舍不得放手,“远哥,你这两天哪儿去了?我到处找你,都城都翻一遍儿了,要不是说你每天早朝,我还觉得你出事儿了?你干吗去了?”
“对啊!”周六觉悟了,“大哥还是小事,大爷……见好处就上,另有四爷,四爷也缺银子缺的短长,前儿还找我阿爹借了五万银子,如果让他晓得,我们有如许的买卖,一倒手就是十万八万的……”
“我奉告你,我们这买卖,叫偷来锣鼓敲不得。为甚么?我问你,我们这买卖好做吧?也就是搭几个本钱,一倒手,这一趟未几说,我们一人五六万银子总归好挣……”
“你可真够笨的!”宁远一折扇打在周六头上,“我问你,再过一个半月,是甚么日子?”
“最好。”文二爷拍了拍吕福,“这趟差使好好用心,办好了,你家太太,另有女人,必有重赏。”
“我真是服了你了,出个屁的主张啊!出主张能值几个钱?你晓得我这几天干甚么去了?去看货啊蠢货!一会儿小爷我还得去,凡是爷我能看上眼的,不普通的,十足收到我们手里,转头再倒手卖给那些要送寿礼的,这才是买卖!你这个蠢货!”
周六打了个寒噤,“远哥,我们可得守口如瓶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