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宗修皱了皱眉,看向朱大掌柜,朱大掌柜仓猝解释道:“这李家申明不显,不过传闻买卖是做的不错,我听汤家大爷说过几次,说李家太太在买卖上头极令人佩服。”
“这批货,要多少银子?”
“现在有了。”钱掌柜接道:“张太太只生了一个女儿,和绥宁伯姜家结的亲,张太太另有个自小养大的族侄,叫李信,不到二十岁就中了举人,现在在都城备考来岁的春闱,传闻这个族侄早就过继了,只是李家做甚么事都悄无声气,这回也是李家大爷进京赴考,大师伙儿才晓得了过继这事。”
贺宗修拧眉半晌,叮咛:“让人把东西拿来我瞧瞧。”
“恭喜贺爷!贺爷这目光,真是没话说!”钱掌柜卖出了这批极难脱手的货,大喜过望,仓猝让长随拿了纸笔,封上匣子和箱子。
蓝宝石……就算本身不做霞帔,倒手卖给撷绣坊,翻个倍必定没题目……
一只匣子里堆满了比绿豆略小的珍珠,公然个个珠圆玉润,大小色彩几近完整一样,满匣子珠光宝气,柔润华贵非常。
“贺爷放心,高低里里,一模一样!”
钱掌柜仓猝解释,朱大掌柜踌躇了下,“确切不算多。”
“贺爷,至心未几,你看了东西就晓得了,珍珠比前次看的那挂帘子好,光芒好,蓝宝和红宝固然小,可可贵只只纯洁,厨子极足,打磨的又好,这么小,难为他们如何打磨的那么好,这是跟贺爷您,我一分虚头没敢说,如果别人,我都是说四十万。”
红宝石帘子……也是,这么喜庆繁华的东西,不愁卖,贵妃生辰以后,就是赵老夫人生辰……
“那当然,珍珠……”钱掌柜想了想,“如果象上一挂那样大小,四五挂必定够,张太太看中这批货,是想拿珍珠做幅珍珠帐子,红宝也串帘子,大爷想想,一色儿的鸽血红,挂出来多喜庆!新媳妇做陪嫁挂新房,或是给白叟上寿,绝好的东西。蓝宝少点,听张太太的意义,是想做几挂霞帔,象是说……”
贺宗修眉头微皱又松开,“三十万,有点多了。”
贺宗修对劲的点了点头,“这一批货,我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