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叮咛完,带着周六和墨七,出了福祥银楼。周六心不在焉,墨七兴趣实足的看着周六,他还没见过他这幅模样过。
“过来看看这个。”宁远号召两人。
“如果做一挂帘子,人手充足,很多长时候?”宁远一脸的漫不经心,周六上身前倾,严峻的盯着掌柜,墨七奇特的看着周六,他严峻甚么?奇特!
马行街福祥银楼后院最大的一间花厅里,两面的长案,以及中间的大桌子上,摆满了各色奇珍奇宝,宁远用手里的素面团扇托着几块鸽血红宝石,正对着阳光眯眼细看。
“前儿有人想托我们做一批珍珠,那珍珠虽说小,比绿豆略小,可幸亏粒粒滚圆,光芒又好,最最可贵的,是多,说是足足有一大箱子,这些珍珠,略花点工夫,钻了孔穿成帘子,那就是宝了。”
宁远又打了个呵欠,一脸懒惰,招手叫侍立在中间的掌柜,“你刚才说,前儿有甚么好东西?”
“远哥还要打头面?又不是你,端赖银子上!”周六挖苦了墨七一句,墨七斜着他一句不让,“你不靠头面,阿萝那幅蓝宝石头面是谁打的?”
他可跟他表哥说过,满天下就这一挂珍珠帘子,如何这儿又冒出来珍珠帘子了?
当然跟表哥夸口说大话这事,他没敢跟远哥说。
“有,另有好些红蓝宝,也跟珍珠一样,除了小,哪儿都好,量充足,说是也想穿了孔串帘子,不过,红蓝宝钻孔这事,还真没传闻过。”掌柜的从速顺着宁远的话往下说。
“有,如何没有?”掌柜笑起来,“不消钻孔,用鲛丝网起来,要不然,用银丝也行,或是金丝,七爷想想,那么上好的红蓝宝,用金丝、或是银丝,一粒粒网起来,也就是费点工夫,这帘子如果做出来,可比珍珠帘子刺眼可贵,特别是红宝,多少喜庆。”
“还不能算好东西,小的是说,如果能找到上好的匠人,那可可贵。”掌柜的忙陪笑解释。
“有多少珍珠?能穿一挂帘子?”宁远拧着眉,看起来也非常体贴。
“你见过珍珠帘子?”墨七凑畴昔看周六那张惊奇的脸。
周六踌躇了下,“我就不去了,刚想起来,我有点急事儿。”
他远哥收的那挂珍珠帘子,他四表哥看入了眼,周贵妃最爱珍珠,那挂珍珠帘子给周贵妃作生辰礼,最合适不过,他本来想加个几万两,再倒手卖给表哥,远哥没让,说是赚这银子得不偿失,他只好万般不舍的十万进,又十万两出给了他表哥。
“人手充足,一挂帘子可花不了多少工夫,半个月就成,不过……”不过那得把全都城的珠宝匠人都叫畴昔才行,没等他后半句话说了来,宁远紧盯着问道:“除了珍珠,另有别的好东西没有?”
“没传闻过红蓝宝钻孔……那就是做不成帘子了?没有别的体例?”
“好好好!烦!”周六只好承诺,站在中间,急不成耐的等墨七,幸亏墨七衣服换的极快,苏子岚也懒得理睬两人,他俩走了,他这帐对的还能快很多!
“把云袖叫畴昔吧,还是软香楼高雅些。”墨七被宁远扯着,上马往软香楼去。周六上马,直奔宫门,找他四表哥去了。(未完待续。)
周六听的脸都青了,一下子窜起来,急不成耐的问道:“东西呢?在你们这儿?拿来我瞧瞧,谁家的东西?”
“七爷!七爷!您瞧这……宁爷您听我说……”掌柜的急了,这三位但是两个大财神一个小财神,获咎不得!“哪敢瞒着七爷您?小的就是不说,七爷也早晓得了,我们都城,除了茂昌行,另有哪家有如许的好货?”
“我跟远哥去办闲事!你凑甚么热烈?你有闲事呢。”周六想扭开墨七,墨七紧紧揪着他,“你那算甚么闲事,我的闲事有表哥呢,你等着我,不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