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当然是我们啦!”周六竖着两根手指,“远哥,二十万的利!一倒手!我想过了,干脆就卖给姑母,归正姑母每年都要买很多香料,这钱不如我们赚了,我想好了,再多加十万,四十万卖给姑母!”
周六镇静的一起小跑,进奔进京府衙门,来找宁远。
“骗我?这都城谁敢?谁有这个胆量?不想活了?我奉告你远哥,你这话我问了,那掌柜说,人家急用银子,说了只要现银,十万两现银,掌柜说他拿不出来,说别看都城净是买卖做得极大,富得如何如何样的人家,可真要现拿十万现银出来,还真不是谁家都能立时拿得出来的。这话也是,我们府上,现拿十万现银,约莫也就太婆能拿出来。”
宁远噗一声,一口茶喷的老远。
周六感觉本身非常明白非常体味,宁远无语的看着他,这是个直钩都能一钓一个准的大傻子!
“远哥!远哥!你们,都出去,出去出去!”周六一进门,看到又是满屋子人围着宁远在掷骰子,叫了声远哥就挥动手往外赶人,一边赶一边叫,“远哥,我有急事跟你说,功德儿!大功德儿!”
周六对他家大哥恨的不是一点点,一边说,一边连啐了好几口。
宁远扔动手里的骰子,今后倒在摇椅上,“甚么功德?说吧。”
宁远听他说到汲古堂,忍不住悄悄叹了口气,这类事,他如何也来找他?有了便宜莫非不是本身悄无声气的占全了?
“我们?”宁远失声脱口,忙抿了口茶掩住惊诧。
“成果!你猜如何着?大功德儿!”周六猛一拍大腿,宁远斜着他,懒洋洋接了句,“买到了?”
“你怕他?”宁远斜着周六,周六顿时一跳而起,“我怕他?他算甚么东西!我不是怕他,这事他如果晓得了,指定得奉告太婆,另有我阿娘,阿爹,另有别人,都得晓得,太婆也就算了,阿娘,另有阿爹,特别是大伯,晓得我一笔挣了二十万,指定得让我入公帐,不然不成了别财异居了?这但是不孝大罪,可入了公帐,那我不是白忙一场?”
“这也是闲事,明天有点空,我恰好想起这事,就去了趟马行街,连跑了三四家香料铺子,都说没有,厥后我就去了汲古堂,想着汲古堂这类专卖各种希奇物儿的处所,约莫能有。”
“这是你的买卖,是你的财气,你本身……本身挣这笔钱就行了。”宁远取出帕子,一边擦一边道。
宁远将周六的思路往四皇子身上带。
周六一口否了墨七,墨七那些银子,最让他刺的眼疼肉痛的东西。
“那如何办?咦,你刚才说,你太婆顺手就能拿出十万银,要不……”宁远拖着声音,周六眉头拧成一团,“太婆?有倒是有,我如果开口,约莫也能借出来,但是……”
“你拿十万现银买好了?”
“他不可!我们做个买卖,还得找他拆借银子,咱俩这脸往哪儿放?不可!”
“那是小事!成果碰到了桩大买卖!赚大钱的买卖!汲古堂掌柜一看到我,就说有桩买卖,说是有家江南的绸缎庄,一大海船绸缎路上碰到风暴,进了半船水,一船绸缎废了大半船,这家只好把刚从南洋带返来的一箱子龙涎、沉香、檀香,便宜卖了,好抵补这绸缎的员失,十万现银,汲古堂掌柜说,那一大箱子极品香,他过眼看过,说能值三十万,一倒手,就是二十万的利!是不是一桩大买卖?我当时就拍了板,这箱子极品香料,我们要了!”
“那如何办?到手的银子不要了?”宁远斜着周六。(未完待续。)
“我哪有十万现银?我连一千现银都没有,上回远哥给的那一万银子……”周六干笑几声,“给阿萝打了幅头面,柳漫也跟着要,柳漫那么体贴可儿,我没忍心,给了柳漫一幅,一想另有云袖,远哥最疼云袖,我想想不能偏了她,就多打了一幅,三幅头面,又花了很多银子贡献太婆和我阿娘,没想到一万银子也这么不经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