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厥后晓得父亲和叔叔已经死了,文涛就只要一个要求,杀了沈理偿命。吕相接了他的银子,重审沈理案,除了贪墨,又有几桩杀人的罪过,沈理问了斩,可沈理案中,又牵出了文涛叔叔犯下的性命案,当初为了保住沈理,文涛的叔叔手脚并不洁净,不过人已经死了,吕相抽掉了这桩案子。”
“我懂,女人放心。”
李桐摊手看着福安长公主,她当然不晓得,她家跟吕家如何扯得上?
传闻李桐找他有事,文二爷仓猝坐起来,穿了衣服,抓起葵扇出了院子。
自从李信和吕炎、季疏影闭关会文以后,文二爷就闲了很多,这会儿正光着上身,坐在树荫稠密的院子里,摇着把大葵扇,看着本纪行,一边看一边撇嘴,满是胡说八道。
“甚么两事?”文二爷听的一双眼睛的确能放出光来。
“外婆当时候还没嫁给外公?”李桐更加混乱非常,如何另有如许的事?
“是啊,你猜你外婆为甚么向来没提过?”福安长公主晃着脚,笑的粉红光辉,“因为吕相中进士时,二甲头名,才刚二十出头,品德漂亮,脾气性子都好,家口简朴,尚未订婚,是当年榜下抢婿的第一首选,当时想把吕相抢归去招半子的……嗯,阿爹都动过心,可惜公主里没丰年纪相称的,阿爹还给吕相保过媒,吕相宣称心中已有才子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”
“你外婆……成心机。这事竟然还得我这个外人来奉告你。你外婆的母亲,就是你阿娘的外婆。”
“一百七十三万。”福安长公主看着李桐,一脸笑,“晓得我为甚么晓得的这么清楚么?因为这件事自始至终,吕相都有密折递给皇上,别问我如何看到了密折,这一百七十三万银子,以太后的名义,都用来施助了。银子吕相充公入私囊,都用来施助困苦之人了,文涛只晓得这些,文涛这小我,算是侠义,感觉本身还是亏欠了吕相,曾经写过投身状,要投身吕家毕生为奴,不过吕相充公,他到你家,算是替吕相报恩了。”
大哥和季疏影、吕炎……大哥偶遇吕炎,只怕也是吕相的安排吧?
福安长公主看起来比李桐另有惊奇,“这事你也不晓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