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舅爷圆瞪着双眼,直直的盯着转眼间就鲜血淋漓的晋王,小便顺着裤子淌了一地。
晋王传闻杨舅爷又出事了,没等小厮禀完后背就已经一层盗汗了,上一回他这个娘舅出事,他吓的几夜睡不着觉,现在另有桩缠手非常的婚事压在手上,这会儿又出事了……
“杨……杨……娘舅,是被人……”晋王更加惊骇,他怕大皇子,怕了可不是一天两天了,早就吓进了骨子里。
“先生尽管叮咛。”周渝海听蒋先生这么说,失落之余,又长长松了口气,如果如许,那挣钱这事就不消再压到他头上了。
“我问你!阿爹是如何交代你的?”大皇子手里的鞭子指着晋王,从牙缝里往外挤字问道。
“去问问,如何回事。”大皇子看到杨舅爷就想到了晋王,想到晋王就想到姜焕璋,想到姜焕璋就想到童敏,想到童敏,就想到了他的危急……
周渝海面露难堪,蒋先生顿了顿,“高书江被你们二爷替四爷拢进袖中,汤家也就成了四爷的荷包子。”
晋王挨打挨惯了,反应倒挺快,松了缰绳丢了马鞭,双手抱住头脸,大皇子的鞭子带着凄厉的啸声,一鞭子下去,晋王的衣袖就回声裂开,血珠从胳膊上飞溅出来。
“好。”周渝海想问从哪儿弄买珍珠帘子的银子,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,蒋先生必定没钱,大爷……算了,还是本身想体例吧。
“如何用?”周渝海有几分镇静的问道,蒋先生目光微闪,不晓得想到甚么,转开话题道:“我再想想。”
蒋先生叹了口气,“我们也得从速找个荷包子,这也轻易,和汤家旗鼓相称的大商家,也不过那么几家,这事,要尽快。”
大皇子出了府,骑马直奔衙门,从他府上到礼部衙门,穿过马行街比来。
大皇子越说越气,从看到姜焕璋那份折子起,就堆集下来的肝火这会儿一个劲儿的往下冲,冲晕了头,也冲进了手里的鞭子里,大皇子挥起鞭子,重重一鞭往晋王头上抽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