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萝想着卫凤娘的话,一颗心抽成一团,她说跟了七爷如何能够无事?事多着呢……多着呢!
“你做梦呢!”阿萝发笑,“四爷是甚么身份,我们是甚么人?收我进府?还封我当贵妃呢!我一个妓女能进皇子府?笑话儿!”
阿萝不敢回软香楼,又不敢不回软香楼。带着多多挪回软香楼,软香楼下有人大声说话,都能吓的她要往楼下逃,在软香楼呆了半天,傍晚,实在心惊胆怯坐不住,干脆带着多多,进了隔壁柳漫的飞燕楼上,一来躲个安然,二来找柳慢说说话放心。
“那你如何办?”柳漫想想也是,她们女妓,还不是清倌人,四皇子但是有能够做皇上的人。
“四爷对你如何样?”柳漫先前也没多想过阿萝这事,这会儿见阿萝比她想的更少,非常忧愁。
“真要靠着老三另立流派,也没见他有甚么行动。”福安长公主今后靠着椅背,非常猜疑,“要说是个纯臣……”福安长公主一声嗤笑,“象个笑话儿,变态为妖,这个妖,妖在哪儿?”
“那,”柳漫咬着嘴唇,到唇边的话又硬生生改了,“也是,那你今后筹办如何办?也象沈大师那样,金盆洗手,带个云袖出来?”
“四爷脾气是不好……那我该如何办?不会如许吧?如何能够?莫非我睡过四爷,就不能再睡别人了?做我们这行的,前门迎亲后门送旧,不都是如许?”
“你那事,我传闻了,没事了吧?”几句闲话以后,柳漫带着几分小意,先开口问道。
“我不是问你这个。”柳漫看阿萝感喟,“我是问你,四爷会不会把你收进府里?”
阿萝想着墨相,内心还是一阵接一阵的暖和,有这么好的祖父,七少爷真是大福之人。
“你说四爷的事?说是没事了,可我内心一点也不托底,就是在家里坐的心神不宁,才到你这里找你说话的。”阿萝被柳漫问出了满腹愁肠。
“是谁跟你说没事了?四爷?”听阿萝这么说,柳漫也担忧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