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姜的浑身是疮,竟敢在爷面前蹦跶,让人上折枪弹劾他!悔婚另娶,骗婚骗财,全无廉耻!”大皇子咬牙切齿的叮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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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这些有甚么用?”大皇子不耐烦,以及极其不满的打断了蒋先生的阐发,“我叫你来,是让你看看如何办?你光说这些有甚么用?”
“老四狎妓无德,让人上折子,揭了他这件丑事!”大皇子接着叮咛,蒋先生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,如许不痛不痒的上几个折子,有甚么用?唉!
万嬷嬷想不通如何俄然冒出来如许的闲话,叮咛备车,吃紧忙忙往紫藤山庄赶归去。(未完待续。)
闻讯赶来的蒋先生,以及稍后也赶到的周渝海进到书房时,书房里一片狼籍,砸了全部书房的大皇子,宣泄出那股子狂暴之气,倒是安静多了。
“这还用想?”大皇子打断蒋先生的话,“还能有谁?这是老四!他要断我的手脚,我的膀臂!这还用想?”
“想明白如何回事,才好有的放矢,不然……”
崔信这类做大事的,小事做起来更加利落,不过大半天,宁远交代的那些话,就传遍半个城了。
“那大爷筹算如何办?”蒋先生眉宇间的腻烦中透下落寞。
宁远晃动手里的帐单,越想越闷气,这也太便宜姜家了!
童敏的亲信,以完整媲美帝国最优良最精锐甲士的速率,奔进了都城,将童敏的求救信,送到了大皇子手中。
“大爷,”方才压下去的那阵咳嗽猛冲上来,蒋先生咳的撕心裂肺,大皇子讨厌的斜着咳的直不起腰的蒋先生。
万嬷嬷在城里盯着绥宁伯府,以及那位曲女人和胡老爷住的那间五进小院,听到如许的闲话,肝火冲到一半又散了,不对,这闲话可有点蹊跷,姜家那一群,一个比一个蠢,哪有能想出如许主张的?当然这也不是甚么好主张,这类漫天大谎,撒出来的确就是让人上门打脸用的!
蒋先生将童敏的信递给周渝海,周渝海一目十行的看了信,神采顿时煞白,脱口问道:“三爷投到四爷身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