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远写完了一叠大字,扔了笔,长长舒了口气,这场‘偶遇’,他很欢畅,非常欢畅!(未完待续。)
里间的窗户外,卫凤娘和夜雨、晨雾两个小厮,三人站在窗下,一人手里捏着杯石榴酒,三小我如同三只被高高吊起脖子的鹅,齐齐伸向窗户,支着耳朵听动静。
“嗯。”宁远沉着脸应了一声,“你也去歇着吧,明天多盯着点季疏影。”
阿萝醉意更浓,一天的委曲劳累,这会儿七八成醉,被墨七搂在怀里,只感觉舒畅妥贴极了,懒惰散不肯意动。
“我们七少爷明天挺出息!”晨雾当真的顶了一句,夜雨干笑一声,“酒壮怂人胆。”
“一会儿让人送点药畴昔,明天别给墨七筹办马匹了,让他跟阿谁阿萝,就在这庄子里好好甜美几天,过过瘾。”
“来,我们尝尝这酒!明天中午就听高五说了好几次,说这酒****一样,恰好又朴素非常,来,我们尝尝。”
“你比你家七爷懂事,行了,你去吧。”墨七对劲极了,跟宁七这厮做朋友,这感受,真不错!
等听到阿萝一声透着痛意却柔媚非常的轻呼,三只杯子碰在一起,卫凤娘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,将杯子塞到夜雨手里,“行了,成事了,我归去跟我们七爷交差去了,唉,你们这位少爷,可真够没出息的!”
“是。”卫凤娘垂手退出。
墨七两眼发花,已经有了五六成醉意,这会儿才明白高五说的朴素非常是甚么意义,这酒喝着象****,可实在是太醉人了。
卫凤娘笑出了声,冲两人摆摆手,回身走了。
“来人。”墨七醉眼迷离,看着两颊绯红,眼波流转间,娇媚入骨的阿萝,伸手搂在阿萝腰上,脸贴上去,含含混糊呢喃,“阿萝,别归去了,你那院里……太委曲你了,就在这里,你放心,有我疼你……”
“是,七少爷,我家七爷说了,不晓得阿萝蜜斯在您这儿服侍着,刚才冒昧了。七少爷让婢子送来几样点心,一壶酒,给七少爷告罪,我家七爷说了,请阿萝蜜斯好好服侍七少爷,七少爷欢畅了,我家七爷比甚么都欢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