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闲们清脆的承诺了一声,有两个冲上前去捉卫凤娘,卫凤娘烦恼的叹了口气,脚下没动,挥手就打飞了两个帮闲,转头看着吓呆了的一群帮闲,和站在一群帮闲前面的妈妈道:“今后我们七爷来请你们柳漫蜜斯的时候多着呢,我们别突破了脸,你既然说不管,就下去吧。”
卫凤娘回身就走,刚出门走了没几步,一个旋身又归去了。
“定北侯府。”卫凤娘扫了赵侍郎一眼,转眼看着柳漫和阿萝接着道:“快点,晚了七爷要发脾气的。”
“猖獗!”孙学士反应过来了,定北侯府七爷,就那位前几天到翰林院学认字的那位?“一点都端方都没有!来人,把她拖下去,去跟宁七说一声,让他好好管束管束下人!”
她来前,七爷只说必然要请到这三位蜜斯,可没说如果这三位得闲了就请过来。
她胡涂了,七爷的端方,尽管做他叮咛的事,七爷上头的事,不是她该想的,获咎谁不获咎谁,关她甚么事?
赵侍郎这会儿却没心机理睬她,拉着孙学士,从卫凤娘身边超出,径直下楼走了。
宁远溜完了他的猎狗,一进府就叮咛卫凤娘,去请阿萝蜜斯,以及云袖和柳漫,早晨他要宴客。
孙学士从没见过如许的步地,一只手提着笔,瞪着卫凤娘呆住了,赵侍郎见多识广,愤怒的皱着眉头问道:“如何这么无礼?你们七爷是哪家七爷?”
柳漫陪着一脸笑,“侍郎下回再来,漫儿必然多请几个姐妹,设席特地给您告罪。”
孙学士梗着脖子,赵侍郎再拉一把,“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,归去写弹折。”
卫凤娘双手叉着腰,歪头看着妈妈,叹了口气,“惹起惹不起我管不着,我只晓得,我们七爷叮咛了,此人,就必须得请到,不然我们七爷发了脾气,我可就得不利了,你不去,我去。”
“喔。”卫凤娘有几分迟疑,这里毕竟是都城,这俩人,能不能惹得起……不是,是现在犯着犯不着惹?这事,还是请了七爷的示下再说,“我归去问问我们七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