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也知这番折腾过了,听得窗外有些声响儿,才放她起来,玉娘咬着唇生本身气,怎就这般没用,低头见本身好不狼狈,衫儿早被这厮解了敞开,暴露内里翠绿肚兜,腰间汗巾子倒是系好好,裙摆却被他撩起,一只脚上罗袜还,另一只却不知去处,白嫩嫩一只小脚正被他握手心不住摩挲。
柴世延现在是越瞧玉娘越扎眼,以往怎不知她如此新鲜性儿,还只当是那木头人儿,木呆呆败兴儿,却本来是个招人疼,若与她帐中一场,不定如何。
“三娘,三娘,您替老奴说句话儿啊……”刘婆子一见势头不好,病急乱投医,膝行几步去求董二姐。
玉娘目光闪了闪:“你这是说我冤枉了你?二姐mm记性不好也还罢了,怎连你这跟前服侍人也没记性了,莫不是忘了你是如何从上房院儿出去了,上回那板子倒是白挨了,本日若再宽了你,当柴府端的没了端方不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