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: 我不是兖州府人哈哈,论起来我算冀州府人士,总之很近啦,哈哈
玉娘瞪着他只是不出声,柴世延也不是真要问她,不等她承诺,就又道:“若玉娘亲爷一下,便与玉娘当个丫头使,爷也不冤了。”
若果如此,本身岂不成了柴家罪人,百年以后,如何去见柴家列祖列宗,想到此,内心暗悔,忙跟玉娘道:“倒是不该管周家这些烂事,转头选个黄道谷旦,你我伉俪去城外庙中烧香祝祷,多添些香油钱,也免得菩萨见怪,早早赠与我伉俪一子半女,也好秉承柴家香火,不至于绝了后去。”
玉娘不想这厮如此无耻,一时竟无话对应,一张俏脸涨红,紫绡帐中添几分鲜艳之色,柴世延是越瞧越爱,凑上去就要亲嘴,被玉娘避开,他却越性连身子也靠了畴昔,搂着她磨蹭了半日道:“玉娘害臊,不肯让下人出去服侍也可,只如此一来,却要劳动爷,爷服侍玉娘也无妨,需当给爷些好处才是。”
柴世延见她娥眉轻展,脸儿透红,小嘴微张浅浅溢出几声,知已得了趣儿,遂把她两腿举高搁臂弯中,再不轻进缓出,发狠入捣了数百下,把个玉娘入身儿颤了几颤儿,臂弯中一双弓足摇摇而动,细细糯糯声儿,伴着架床闲逛了不知多少时候,方嘤咛一声,玉足绷直,一泄而去,柴世延更加疯狼入了几下,雨打花心,露滴牡丹,端的畅美难言。
玉娘却不是为着散心,她是想起本身宿世之以是落个那样了局,还不是无人帮扶,陈家势大,若能凭借上这位老夫人,便将来有个甚么万一,就算瞧老夫人面儿上,她哥嫂也必定不敢难堪与她,这才是保命之道。
陈玉娘听了,内心暗惊,这周养性年前才死了老婆,被娘家人告到了衙门里,后使了很多银子,才平了事,虽如此,外头也闹沸沸扬扬,说周养性把本身老婆给他阿谁寺人叔叔耍弄,被他叔叔活活折腾死了,因有着这些传言,背面他再想续门婚事,却难了,便贫民,只要能吃上口饭,谁乐意把本身闺女往火坑里推,那里去寻她哥嫂那般没民气东西。
柴世延见她粉面通红,青丝蓬乱,一双明眸尚余几分未散春,情,真真说不出勾人,知她脸皮薄,便故意逗她一逗,笑着凑畴昔道:“不得见人才好,玉娘日日藏爷帐中,倒是便宜了爷,玉娘说如此可好?”
想通透,低下头去瞧玉娘,但见这么会儿工夫浑身已出了一层细汗,却仍咬牙强忍,倒令柴世延愧上来,身子微动,抽出腰间物事,伏玉娘耳边低着声儿哄她:“亲亲莫怕,怪爷孟浪火急了些,弄疼了玉娘,待爷教你寻些此中真趣,待你晓知真趣,便想丢也丢不开了。”
虽彼苍白日里此等事有伤体统,只事已至此,玉娘又如何敌得过柴世延力量,且他既折腾起来,不利落了怎肯放过她,却小半年未与他沾身子,被他如此狠入那里经受住,只是觉身子疼,哪有甚么意,又想本身需求受这罪方能得子继,若无子继,岂不又要落个惨死了局。
这话听柴世延耳朵里,却忽想起一件芥蒂来,想本身与玉娘结婚数载,也不见有个一子半女,也曾请了精妇人脉郎中瞧脉,未曾闻声说有甚么病症,请了算命老道来批了八字,说命里该当有三子一女,除却玉娘尚又两房妾氏,也听不见动静,莫非真是伤了福德,送子娘娘暗里恼了他,要绝他柴家后。
说话儿?柴世延吃吃笑了几声:“这会儿说甚么话儿,玉娘小嘴若闲了,让爷好生亲亲是端庄。”
柴世延心对劲足披了衣裳出去,早有婆子预备下热汤巾帕等物,柴世延拿出去搅了帕子要亲奉侍玉娘,被玉娘瞪了一眼,接畴昔,拭清爽身子,被里穿妥衣裳,起家下床,与妆台前梳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