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世延见她噙着个笑,唇边有个清浅酒涡若隐若现,那双眼睛,咕噜噜转了几转,去了昔日非常板滞,添了百分聪明里头,明显眸善睐,如此风情娇媚,柴世延哪另有魂儿,手里签纸递了畴昔。
玉娘回身白了她一眼,秋竹扶着她进屋里换衣裳,因要出门走亲戚,自是要打扮持重些,寻了一套金丝草虫头面金饰戴上,耳上也换了一套两只坠子,想到白叟家爱喜庆,便让秋竹寻了套大红各处金衣裳穿了,对着镜子照了照,倒真有些日子不这般打扮本身了,瞧着精力了很多。
玉娘抿着嘴不吭声,柴世延又道:“不是我暗里里编排你爷爷不是,虽说教诲女孩儿需当三从四德,也该活泛些,一味教板正有甚么趣儿。”
玉娘一张粉面红了红,怕小荷瞧出端倪,忙去瞧柴世延,却见这厮,果是个偷香窃玉妙手,眼疾手就把鞋儿藏于袖间,一本端庄对小荷道:“这酒凉了,吃下去恐伤脾胃,你去再筛一壶暖来。”
秋竹扑通一声跪地上:“奴婢,奴婢……”故意说安然出来,却又想两人到底没甚么,磕巴两句便住了,不吭声只是哪儿掉眼泪。
柴世延早恨不得再寻那床笫之乐,携了玉娘入账,这一宿不比白日仓猝,玉娘放心要得子嗣保命,天然对柴世延力俯就依顺,柴世延是感觉伉俪本日始交心,才得和美,虽结婚数载,本日却仿佛洞房花烛之日,放心使出各式手腕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