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玉娘抹了抹眼角,瞧着冯氏道:“倒是嫂子有福,有我婶子堂,甚么不晓得,也能询婆婆问问,不似我,爹娘走早还罢了,公婆又去了,把家里事一股脑仍我手里,我才多大,何曾见过甚么世面,初初掌家时候,端的手忙脚乱,便这么着,也被我管了个稀里胡涂,我家那位,想来嫂子听继保哥提过,是个甩手不管事,倒不似他家普通,成日外头不见影儿,便家来也就站站脚儿,又不知哪儿混闹去了,公婆时另有个拘管,现在但是放了鹰了,几日摸不着影儿也是有。”
安然见玉娘坐进轿去,让婆子跟着轿,他自个瞅见四下无人,伸手扯了秋竹衣裳角儿,盼着她跟本身说句话。
越想内心越忐忑,故意拉住她问过清楚,何如秋竹不理睬他还罢了,只本身一靠近,她便躲远远,安然越想心越灰,到了柴府大门首,连脑袋都耷拉了。
玉娘见安然背面软轿,不免愣了愣,安然多精儿,忙低声道:“爹怕那车颠簸,这才派了主子来,说让娘做肩舆家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