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锦帷香浓 > 2若能重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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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那边寝室帘子打起,大丫头秋竹身影出去,拢起帐子悬于帐侧金钩道:“娘醒了,怎不唤奴婢出去服侍。”

玉娘把那半旧衫儿换上,下头海棠红绣罗裙儿,系腰间,勉强下了地,却冷身子颤了几颤,行几步坐与那边妆台之下,开嫁妆,匀了香粉胭脂,灯影里再瞧镜中之人,恍忽规复了多少艳色,抬手整了整狼藉云鬓,与匣中取出一朵艳艳牡丹,簪与鬓旁,起家寻了脚带,搭与梁上,踩着绣墩上去,缠玉颈上,闭了眼,这一世她好悔,好悔,若能重来过,纵落个如何不贤恶名,也要为本身运营,只现在却迟了,迟了……脚下一蹬,香魂一缕命赴阴曹。

想起这些,玉娘不由暗恨,秋竹瞧着主子内心叹了口气,可着高青县,哪个不知柴府里大娘惯是个好性主子,不然也容不得爷纳了院中董二姐进门,便是爷外如何荒唐,纳了家来却有些过。

想到此,转头道:“把安然唤出去,我有话问他。”秋竹忙着令人去,安然内心还嘀咕呢,要说爷跟高家孀妇事,也不知怎就成了,此时想来,许是正月十五那日,他跟着爷跟几个朋友去街上观灯耍子,走到街当迎头撞上那高家孀妇。

高家老头当时已六十有五,部下有个药材铺子谋生,虽不能说敷裕之家,却也吃穿不愁,家里使唤着两小我,日子过好不落拓,却也有不随心之处,先头刑克了三个婆娘,也未留下一子半女,想着百年以后无人秉承香火,便寻人批命。

描眉画眼,抹粉施朱,打扮天仙也似,穿戴件紧扣身子对襟儿袄,下头大红挑线裙儿,越显得腰肢轻软,裙下一双弓足,裹得小小,走起路来摇扭捏摆好不勾人。

只恨本身轻信人言,却忘了贪之一字,哪分亲疏,没得让人丧天良,归根结底,也怨本身当初错了主张,由得那些淫,妇兴风作浪,落到如此了局又怨谁来。

玉娘展开眼便是熟谙紫锦帐,微侧头,能够瞥见帐外窗上渐次落下日影,与案头玉炉中细细杜衡香,这是柴府,这是她屋子。

她渐渐褪了本身身上罗裙衫儿裤儿,就着案头灯光,瞧本身这副身子,虽过了韶华,还是白腻详确,这胸,这乳儿,这腰身,这巧巧一对弓足,结婚之时,那厮如何欢乐抚弄,任那红烛高烧彻夜不戳,温香软玉,锦帷绣帐当中,多少情浓,枕畔浓浓细语,如何山盟海誓,不过转眼便丢于脑后,恋上旁妇人,终落得个死字,也算得报应不爽,只怎扳连本身如此成果,却怎能不恨。

话说这高家孀妇,也是个命不济,娘家姓郑,因是八月桂花开时落生,故此起了闺名唤作桂儿,家里原开着裁缝铺子,本不愁吃穿,生了个斑斓模样儿,眼瞅着寻个好人家,这命数也不算差,谁知自来生就水性,十一二上,便拿捏着身材,倚门首里,勾那些飘荡后辈,常她家门前过,或与她递上一两句话儿,或用眼睃她眉眼儿身子。

她嫂子却摸了把脸,呵呵笑了两声:“你当你还是柴家后宅大娘子呢,穿金戴银,奴婢成群服侍着金朱紫儿,你这破身子另有男人惦记取耍弄,就得戴德戴德着,这还是你亲哥,依着我,把你卖去私窑当中,说不得得几个好钱使,你若真想甚么明净,一头碰死这里,我便真服了你,大女人,听我一句,省省你那些没用心机,早怎不知计算,现在便再发狠能如何,不若想着如何服侍好那周家叔侄,得一个安生落脚之处,强过其他。”说着立起来走了。

“落晚家来?”玉娘暗哼了一声,真打量她不知呢,甚么赶上朋友给相好粉头做生日,不定又钻到高家孀妇被窝里去了,被高家那不循分孀妇勾住,不知如何荒唐呢,年前刚纳了城西院中董二姐家来,这才几月,便又丢脑后,却又勾了那淫,妇,掉队白等把那淫,妇纳了出去,却又勾出很多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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