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娘却往里挪了挪避开他正色道:“爷今儿翠云屋里可不利落过了,便内心多少燥火也该没了,今儿我身上不好,服侍不得爷,只得先委曲爷东厢里凑乎一宿,若爷实在受不得,我倒也有个法儿。”说着瞟了他一眼才道:“府里也不止我一个,那院里翠云便病起不来炕了,另有个二姐呢,虽说现在正罚着她,只爷说一句情,为妻如何不依,宽了她归去,爷恰好与她把今儿未事儿做个齐备,也免得这么七上八下吊着,爷说如此可好?”
谁知玉娘却道:“现在早开了春,那里就冷如许了,便真冷叮咛婆子给你拢上一盆子炭火也暖了,若还道冷,为妻与你拨一个暖被丫头畴昔可好,只不知爷中意哪个,小荷可快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