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便让安然令人盯着高家,那母女俩做了甚事?都来奉告他,过不几日安然来回,说那高家婆子去西街黄老道那里寻药,那老道正配着呢,想那黄老道能有甚么药,不定就是些扫兴淫,药罢了,想是与那野男人入捣不利落,果是个淫,妇,柴世延恨上来,安然耳边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。
郑桂儿母女内心头怕惧没了主张,便想起柴世延来,郑桂儿抱怨她娘道:“我说莫寻旁男人,只一心候着他便是,娘非要招赘一个出去,弄现在性命官司缠身,如何是好?”
本来还怕柴世延早晨缠她做事,这几日倒不大见他,只说外头事忙,便家来也只打个晃,又不知被哪个唤了出去,不到三不见转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