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阿里这妇人如何跟赵氏连累上的,也算巧,这妇人娘家只与陈府隔一条街,先时陈府畅旺之时自无来往,后陈府式微,赵氏出来出来打头碰脸也便照过几次面,这妇人天生一个贪性子,只可惜生的实在丑恶,到了三十上,媒婆说媒才嫁了柴府的车把式。
柴世延讶道:“这老货何时有了婆娘?”安然道:“前几月使了几个钱,媒婆说了一个妇人倒成了,这婆娘生的真真能丑死她娘,倒是个泼妇,自打娶了这婆娘,这老货三天两朝便挨一顿打,常让她婆娘拿着扫帚追的满院里跑,小厮们暗里与他道,如此恶婆娘休了她便是,这般下去迟早给她打死,图甚么,那老货却说希冀生个小子,忍到现在,不想却吞了砒霜。”
柴世延略沉吟道:“你令人去县里的药铺子里扫听,何人买的砒霜,几时买的,速来报我晓得。”
那妇人便说玉娘蒲月月朔要去县外烧香,那赵氏便在那妇人耳边如此这般,说出一条毒计来,那妇人听了怕惧,如何肯依,白等赵氏与了她金饰衣裳,以财帛动心,便应下此等害人之计,却未想到把本身男人毒死了,本身也落个一命归阴,提及来这才是善恶终有报,莫存幸运心…&
想这妇人有甚进项,娘家穷的叮当响,男人一个车把式,一年的月钱加起来,也购置不起一身绸缎衣裳,便有这些闲钱,如何舍得,还购置两身,更不要提这金裹头的簪子与这细金镯,怎是她这般一个妇人能有的东西。
只这丑妇却要措置了,想到此,让婆子把这丑妇押将下去,手书一封并五十两银子,叮嘱安然明儿一早连同这妇人送去提刑所,交给张提刑,至次日只过了一趟便落下个毒害亲夫之罪下到大牢,如此这般这妇人怎另有命在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