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娘与他脱了衣裳,见酒气熏天,拿到外间去抖了抖,无妨这一抖倒掉下个东西来,玉娘捡起来,见是一方汗巾子,直瞄见那汗巾子下绣着的字,直觉嗡一下,踉跄着后退一步坐在炕上……
柴世延晓得这伴计话中的衙后小宅,说的是陈继保给冯娇儿购置的外宅,说来也希奇,按说陈继保在这高青县内也任了几年,冯娇儿又是这县里驰名儿粉,头,常日宴客吃酒少不得唤她在席前服侍,也未见入陈大人的眼,不知现在怎就成了事,还纳了外室,为此跟府里的冯氏夫人,倒闹得生分起来,常在衙后小宅里宴客吃酒,府里的妻妾倒都搁在了一边儿。
柴世延如何不知陈继保既然开口,必是想让玉娘当说客去压服老夫人让冯娇儿进府,虽与陈府沾着亲,这内宅里的事却掺合不得,便先推委了 。
扯着嗓子唤了两声,外头那丫头承诺一声:“就来。”却半日不见动,那妇人悄悄瞥了眼柴世延:“现在家道艰巨,连跟前的丫头都使唤不动了,待奴下得炕去,亲与妹夫伸谢才是。”
柴世延目光闪了闪,回身搂着她道:“嫂子且先家去,容世延把身边事儿打理清楚,明儿便去寻你……”矢语发誓的应了她几遍,这妇人才不依不舍一步三转头的去了。
有那机警的小子便问:“听您老这话头,莫不是识得对街这妇人,难不成是您的老相好?”惹的小子们一阵轰笑,那伴计抄起秤杆就给了他一下子:“不是我白叟家的老相好 ,倒是你家主子娘的亲嫂子,你们这些猴儿惦记取,让爷晓得,一顿好打。”
陈玉娘哼了一声:“倒把那里当作了院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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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氏好轻易勾上他,如何肯放,伸手扯住他的衣裳道:“狠心的贼,还不决会期便要去,把奴家丢在这里不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