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厮挨了一巴掌,也不敢言语,陈玉书打量他两眼,伸手抓住他道:“你这小子贼头贼脑指定有鬼,莫不是偷了爷的银子不成,待爷搜一搜。”
小荷忙跪在地上道:“娘一早让备轿去了陈府。”
秋竹暗道,昨儿还说劝的娘回转了,不想才一早晨就出了这么档子事儿,一早福安就忙忙的来了家里,一进门就跟安然道:“哥可得救兄弟。”说着把如何来去说了一遍,秋竹听了不由悄悄感喟,想那赵氏的暴虐心机,爷如何不知,先是与周养性通同要暗害爷,夺柴府的产业,后未成事,转而又关键娘的性命,这般毒妇,便生的再有姿色,爷也该惊醒着才是,难不成为色所迷连妻儿的性命都不顾了吗。
柴世延出来也不见玉娘,莫说玉娘,常日里跟前服侍的婆子也不见影儿,只一个给他揣在地上的小荷,柴世延那气更不打一处来。
那福安苦笑一声道:“现现在兄弟晓得了,平大爷这差事真真的不好当。”安然不由笑起来:“晓得就好。”
秋竹只得把承担拿过来翻开与他瞧,柴世延长手翻了翻,让秋竹裹好道:“记取把梳洗的家伙带去,寿安的婚事可定了日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