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赵氏使丫头端茶上来,跟陈玉书道:“娘道,姑老爷是门前高朋,既来了便要好生接待才是,姑老爷莫急着走,已让小子去街上打酒买肉管带姑老爷。”
那婆娘自发得盘窝住了他,内心欢乐,正要下心机勾他,如何不依,端的当着柴世延的面儿宽衣解带起来。
柴世延在她腰上摸了几把,眸子转了转,想起一计,便道:“哪日在酒楼吃酒,闻声隔壁几个男人暗里群情,说我们高青县里若论姿色,爷府里的大娘子或可拔了头筹,若论皮肤白净,身材婀娜,倒是陈家的婆娘数第一,便瞧那脸就晓得身子不定如何白净,爷当时听了,只一笑便了,想着这些人晓得甚么,不定模糊瞧见个影儿就胡言乱语起来,玉娘是爷家下婆娘,早不希奇,只嫂子爷倒未见过,今儿秘闻瞧瞧,嫂子这张粉面倒端的白净,不知身上如何,若容爷瞧个秘闻,嫂子今后便说甚事爷能不依。”
安然听了,眼睛一亮,暗道本身就说爷现在跟娘伉俪和美,如何会惦记这般暴虐妇人,本来是计,内心放下,几步走了出去,在窗外头听着动静。
内心定下主张,使丫头前头去说了那些,从腰里寻出块七八钱的银子与了门上小子,让他去街上打酒买肉家来,在背面清算了几个划一酒菜,端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