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娘道:“便如此那小厮既寻了你来,也当出去问问才是。”
柴世延搂着她亲了个嘴,与她道:“管他何为,你我伉俪且自一番才是。”说着便来扯她衫裙,给玉娘一把推开:“虽郎中道可行事,哪有你这般勤,也该歇上一两日才是,这会儿且出去瞧瞧,先打发了那小厮再做事理。”
本身这里正想不出法儿摆布他,如何还去救他,再说,这阮小二招惹了武三娘,哪能有个好,死都便宜他了,只这些话说与这小厮却无用,与他道:“你且家去,待我寻个门路救你家二爷。”
抵命?那女子听了结笑了:“谁说要弄死你家二爷,瞧你家二爷吃这般醉,老娘帮他醒醒酒罢了,吃醉了酒定感觉热,来人把这位二爷衣裳给我扒了,寻个健壮竹筐与我吊那边桥上,让他好生凉凉。”
那婆子听了刚要出去,忽闻声里头玉娘道:“且慢。”忙又站住,柴世延道:“那厮刚吃了酒家去,能有甚大事,纵有岂不恰好,免得爷再另寻手腕摆布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