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娇儿听了才想她昨儿与俊儿勾一起,如何能不干个痛,想那俊儿生那般姣美,本就是给人当玩物养着,自是少不得那事,虽知风月却未近过女子,j□j那物事虽不甚大,好年青血气方刚,那里经得住冯娇儿挑逗,挑逗起来干了回事,却未畅,冯娇儿倒想起一件物事来。
那郎中却道:“怎是害人,是你唤我出去却不舍银子,你若不舍财天然要舍你男人性命。”说着便要往外走。
阮小二听他这般说,目光闪了闪道:“说到这个,弟本日前来另有一事求哥,也不瞒哥,那日哥与我五十两银子,半道上却赶上那恶妇,过后不见了影儿,前两日又着了那妇人道,家下婆娘给个走江湖郎中哄了一百两银子去,现在手头宽裕,如何办理官司,哥若手头便利先借弟一些,待打了官司连本带利还哥。”
这冯娇儿虽是粉头,那处却久不与人使唤,不想这陈继保倒动了这心机,直觉疼痛难忍,仿似裂开普通,却也不敢败他兴趣,强忍着哼哼两声告饶道:“那里受用不得,入奴疼呢,爷且饶了奴这一遭吧!”
那小厮道:“大人且这里吃茶,小这便去请我家老爷出来。”说着去了背面,那小厮到了书房外头,却不敢就唤陈继保,而是附窗子上听了听里头动静。
这婆娘听了便令人端了半碗水来,把那丸子化开半丸,给阮小二灌了下去,那郎中从身上取了一支颀长针来,阮小二头上扎了下去,阮小二忽展开眼,只是目光板滞。
柴世延听了,暗道这厮倒真是个不知死,吃了两回大亏,还惦记取报仇,想是咽不下这口气,他本身往上头找死,干本身甚事。
这陈继保听了,按着冯娇儿身子大力干了十来下,终是泄了,抽出来,只听叮铃铃那物件也从另个洞中掉了出来,冯娇儿瘫炕上,只觉背面那边火烧火燎难过。
想到此,便道:“现在这般,不如去衙门里告她。”
昨夜与俊儿行事不得利落,冯娇儿便用了那物件,现在还里头,想是他刚顶到了那物,故此心疑,便用心做出个脸红羞臊样儿来,与他道:“爷这两日不来,本日好轻易来了,见了奴怎不靠近一番,想爷好那物件,奴便事前放了出来,也免得爷不得畅,不想爷倒狐疑旁,爷若不信,待奴一头撞死便了。”说着,便要往那边墙上撞去。
两人之前眉眼来去早有了意,这冯娇儿一勾,怎还不上手,昨儿个夜里冯娇儿与俊儿书房炕上,颠龙倒凤活了半宿,至鸡鸣时分方觉倦怠,刚搂着睡下,不防陈继保便来了。
这阮小二一听便道:“甚神智变态,是那恶妇灌了二爷迷药,由着她折腾便了,再说,甚奇怪药值一百两银子,你个胡涂蠢妇,白白上了那厮当。”他婆娘一听被骗,忙回身去寻那郎中,那里寻得见,早不见了影儿。
那婆娘见这般灵,忙道:“先生那半丸也与他吃下才是。”
这小厮也不是旁人,恰是俊儿,闻声冯娇儿叫这般淫,浪,暗道这妇人倒真是bia子,与本身干了半宿,这一早又给老爷入得这般,听他浑身直冒火,却想到前头孙县丞,只得开口道:“老爷,孙县丞来了道前头有人递了状子上来呢。”
想到此,做出一副委曲荏弱姿势,抽泣两声道:“爷怎如此冤枉奴家,想爷这三日不来,奴家内心想甚么似,本身屋里坐着也想,躺着也想,惦记取爷,白日吃不香,夜里睡不实,想着爷常日书房里,便想来爷书房里瞧瞧,一大早便来了,不防闻声婆子说,爷来了,奴家内心欢乐,忙添香候着,不想爷倒心疑奴家与人有奸,这般冤枉奴为了那般。”说着又掉了几行泪下来,真真不幸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