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此一事,待要续进一个来,却难寻个合适了,那老寺人便唤了人牙子与周养性买了两个头面划一丫头,搁身边服侍,却周养性是个心野,不大师,倒蓄了董二姐院里春妹,成了相好,三五不时宿院中,家里倒半月一月才归去一趟,与柴世延是投机,比之阮小二跟贾有德,靠近些。
周养性听了,嘻嘻一阵□:“爷二姐,这就惧了,早呢,爷这才起了兴……”
且这厮好色,早便对本身成心,便拼着陪他一宿,若得他说上句话,比甚么不强,主张盘算,董二姐便趁着周养性来时,用眉眼勾他,言语引逗。
闻声他要二姐帕子一甩道:“周爷真真会遴选,她俩是交好不假,这交好也交不到一个男人身上,再说,不怕周爷恼,二姐身子弱,平素不大接客,若周爷唤她来弹唱一曲,耍乐耍乐还可,真折腾起来,恐她禁不得,未若唤了兰香服侍,那丫头皮实,随爷如何折腾都无妨。”
周养性见她,打扮端的勾魂,头上挽了个云仙髻,配芙蓉簪,清凌凌流苏垂下,映着耳畔一对青石坠儿,衬得脸似银盆,两道细眉下,一双杏眼满含春情,上身穿一件薄纱衫儿,透出里头翠绿儿抹胸,一朵牡丹开胸口正中,一截子嫩,白胸脯却露外头,跟着她微微一福,身子前倾,里头那两团雪,乳儿,落进眼里,哪顶端红樱,颤了两颤儿隐没了去。
董二姐早知周养性是个床上虎狼,常常把春妹折腾鬼哭狼嚎,便是她这屋子跟春妹隔着廊子,偶然都能模糊闻声,也不知他使了如何手腕,这会儿才知短长,便有些悔怨上来,却又想事已至此,且好歹忍过这一宿便了,虽咬牙忍耐,末端实在忍不得了,才低声告饶:“爷饶了奴吧,这般入来,如何经受住,岂不要入死奴去。”
柴世延安昂首望畴昔,果见远远便瞧见角门边上,董二姐正立大玉轮底下,倚门望着呢,柴世延安忽想起玉娘话儿,心下便有些不喜,蹙起眉头愣住脚,让安然提着灯连门都未进,直往前头书房要去,董二姐好轻易瞥见他影儿,哪肯就此放过,忙着几步过来,袅婷婷下拜,委曲屈含着泪光道:“爷这番却让奴好等。”
思来想去便惦记上了柴世延,只常日柴世延虽也院中来往,本身却苦偶然服侍之机,内心暗急,思来想去却让她想出一条计来。
二姐还未回过味来,已被他把两腿儿举得高,两只脚一左一右拴床架上,啐了唾沫抹手上,往二姐身下划拉了一把,提起家伙毫不包涵捅了出来……二姐惨叫一声,翻了白眼,晕死畴昔……
“适宜,适宜,怎不适宜,恰是你俩好,这肥水才不落外人田。”说着搂她怀,伸出舌去与她咂了砸,砸出了火,只觉胯,下,如火龙普通热烫,那里还能忍得,抱她进屋,未及入帐,床榻边上便剥了衫儿裙儿下去,只见白嫩嫩花朵儿普通身子,哪还顾得进帐,就着榻沿把她两腿儿举臂弯,入将出来,一气儿狠捅,那里另有半分惜香怜玉……
董二姐这才忙着掀了帘子出去,袅袅婷婷福了一福道:“爷怎要走,奴正想陪爷吃上几巡酒呢。”
二姐唬了一跳忙道:“入得奴里头钻心疼呢,且好歹顾恤奴一回才是。”
略挨她耳边道:“二姐怜爷一回,让爷好生受用受用,便今后用得爷之处,莫不该承。”
周养性听了,神采一沉,冷哼一声道:“倒是你家姐儿身子分外娇贵,爷入不得她,真如此也还罢了,爷好轻易张回口,却落得如此,哪另有这里坐着脸,趁早家去是端庄。”
让董二姐挨着他坐下,唤了两个刚学唱粉头来唱了一曲相思令:“柳叶黛眉愁,菱花妆镜羞。夜夜长门月,天寒独上楼。水东流,诗谁寄,相思红叶秋……”虽是学,却唱委宛动听,只周养性此时那里听得进曲去,吃了董二姐递过三巡酒,是色迷心窍,一双眼恨不得订二姐身上,手从桌下伸畴昔,拉着她皓腕,抚弄她一只玉臂。